?这不破坏游戏规则吗?祸不及家人啊。
另一个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感觉小朋友大部分长的差不多,要么像墩子,要么像小萝卜头。
刀疤萌徒小白童鞋见到他,依然抿着嘴,很严肃的样子,大眼睛溜溜转,显示心里颇不平静。
张叹见两个上门小妹纸不说话,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你们好啊,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怯怯的那个小朋友低着头,摆弄自己的小衣裳,往左边踏了一步,正好躲在小白身后,把自己藏了起来。
小白看一眼张叹,好像很烫似的,眼神飞快地移开,最后看向了走廊的某一块地面,那里可能能看出一朵花来。
“怎么了?请说话。”张叹再次问道。
“大叔,对不起,嗬嗬嗬~~~”小白看也不看他,但话确实是她说的。
啊?
张叹吃惊地看着她,刚才说什么?对不起?川话“干掉你”是“对不起”这种发音吗?
“你的手手还疼吗?对不起吖,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小白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往下移,盯着他的手,纱布已经拆了,还有创口贴,和她脸上一样。
张叹这回确定了,小白童鞋是来道歉的,不是放狠话。
那么……
张叹看向小白牵着的另一个小女孩,和小白一般高,瘦瘦小小的,眼睛有点肿,看样子刚哭过。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小米。
果然,小白拉着小米给他介绍:“小米儿回来啦,谢谢你噻大叔。”
又对低着头的小米说:“瓜娃子,怕啥子,唆一下噻。”
小米闻言,鼓起勇气小声说了句。
“谢谢大叔。”
张叹万万没想到,以他和小白的恩怨,谢天谢地她能不叫屁儿黑,从没想过,也不敢想,她能主动上门道歉,除非黄姨继续用气势和眼神逼迫她。
处处和他作对,人狠话也多的小白竟然能屈能伸,真是爱恨分明的小孩子啊,刀疤萌徒果然不简单,但她们的世界又很简单,没有什么面子和拉不下脸的。
张叹一笑,心里那点因为屁儿黑而产生的怨念也烟消云散了。
“不用谢,我能理解你们当时的心情,小米今天心情怎么样?”
小米低头不说话,小白碰了碰她,提醒道:“瓜娃子,大叔在问你噻,你咋子憨憨儿一样?”
小米懵圈地看着她,听不懂。
小白鼓了鼓腮帮子,用普通话说:“小米,大叔在问你,心情啷个嘛,你不要发呆噻。”
小米小声说:“没哭了。”
小白:“你莫要对我唆噻,你对大叔唆,头头看他。”
小米转头看向张叹,重复道:“小米今天没哭了。”
张叹心里有点累,这么说话能不累吗。
“没哭了就好,眼泪都是金豆子,小孩子不能总是掉。你们要进来坐坐吗?”
小米看向小白,小白伸出小脑袋往里打量:“哇,你家里好巴适哟,坐坐就坐坐叭。”
牵着小米施施然进来,左看右看,一点不拘谨。
张叹给她们搬来椅子,请她们坐下,问:“你们要喝水吗?”
小白和小米都摇头,小白想起什么,伸手在裤兜里掏,掏啊掏啊,掏出一把煮熟的花生,递给张叹:“大叔,给你吃。”
“是煮花生啊,我尝一颗就行了,你们自己吃。”
小白一股脑全放他手心:“都是给你吃的。”
张叹不忍拒绝,全收了,到厨房找来一个小碗,把煮花生倒在里面,接着洗了一把青色的菩提,拿出两个橙黄的橘子。
“尝一尝水果。”
小白捏了一颗青色的菩提塞嘴里,礼貌又客套地笑了笑,说了句好甜,忽然耸耸小鼻子,说:“大叔你喝酒啦。”
“被你闻出来了,是喝了一点点。”
小白立刻跳下椅子,拉着小米走。
“我们走啦,拜~”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风风火火。
张叹挽留:“不多坐一会儿吗?”
“不坐啦不坐啦,我们要睡告告啦。”
逃也似的。
“把橘子菩提拿去。”
“拜~~”
橘子菩提不要。
小白拉着小米很快下了楼,转过转角,小白贼头贼脑地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