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海怒吼,“如果这是你的作风,我无法苟同。”
面对他的愤怒,袭风只是冷淡的承受他的视线。
“若说年幼,我们当时才是三岁的稚儿,比我们大的都没差了……还有,你的不苟同与我无关。”算了算时间,他愉快地说道,“剩半炷香的时间,有谁想求饶的,我的解药只有十人份喔。”
这话一出口,众人脸色大变。
“可恶,我今天跟你这魔头拼了!”嵩山派掌门剑一抽,便打算豁出去拼命。
“……我求你,给我解药。”白彦海硬声压过他的怒吼,坦率的眼神直视袭风,“我不想死,请给我解药……”
袭风愕然地看着他原本以为最不可能讲出这话的人,但仍是取出瓶子……
有丝淡淡的失望萦绕在心头,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白彦海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这样说,你满意了?”突然例落的长剑横削袭风手腕,在众人哗然声中,白彦海迅速抢攻,目标却是有解药的陶瓷瓶。
论武艺,他不及袭风,但他拼死的进攻一时间也让不想杀他的袭风闹了个手忙脚乱。最后,袭风以诡谲的手法捉住他脉门,才总算制住他。
“你做什么?”
“只是做出你们当初最想做的事而已。”尽管手腕被抓的疼痛,他却已心满意足。
袭风叹息地看着被他丢给华山派掌门的药瓶,无奈的松了手。
“袭风?”原以为会被杀的白彦海不解地看着他。
“药瓶里什么也没有,一开始就没有毒,因为我不想让罗煞困扰,只是想看看有几个人有种,却被你这小子破坏了……”袭风叹息。
不过,或许他说对了一件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