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城那个破地方水是多么稀缺……”重溪“唰”的转头,“秋裕城?我没记错的话那头野驴的队伍会经过那里?”
“是。”
“有意思……”重溪眼睛都亮起来了,“王爷的吩咐?”
“出了京师,随便揍。”
重溪:卧槽这么凶残?!王爷你不怕引起战争么!!!
活动了一下手腕,重溪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王爷此举真是深得我心,哎呀等不及了好想现在就揍他一顿!根本不能忍啊!”
战修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轻鸿剑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断颤动着,发出嗡鸣声。
简直兴奋。
重溪和战修在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就准备动身,结果到了城门发现时辰太早城门没开。
俩人郁闷的等了至少半个时辰才出城。
官道上,一黑一红两匹马不紧不慢的走,马上的两个人一个脊背挺直,英姿飒爽,一个身子趴着胳膊垂着,半死不活。
英姿飒爽的那个是战修,半死不活的那个肯定是重溪。
战修一手拿剑一手虚抓着缰绳,两只眼睛时刻不离重溪左右,生怕这货摔下去——火麒麟这欢脱的性子要是碰见好玩的还真有这可能。
真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秋裕城距离京城至少三日的路程,使团走得向来慢,重溪和战修都在秋裕城呆两天了,那头野驴才刚到城门。
重溪在二楼的雅间里吃点心,靠窗而坐,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战修在旁边喝酒,修长的手指配上白瓷酒杯,看着极为养眼。重溪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趴在桌子上把战修的手拿过来,一个一个指头捏过去,便捏边乐。
战修松了劲,也由着他玩。
窗外传来阵阵马蹄声,还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一大帮人。
战修伸长脖子看了两眼,抽回被重溪□□的手拍了拍那人的脑袋:“诶,野驴来了。”
重溪“嗯”了一声,探头到窗外。刚巧耶律楚材掀开帘子往上看,俩人眼对眼看了个正着。
重溪嘴角一勾,颇不当回事儿的把头扭了回去。倒是太子殿下,被重溪那一笑勾了魂儿去,将之前重溪的威胁全都抛诸脑后。
回了驿馆,巴图鲁被耶律楚材叫进屋里说了好一阵花,才放人离开,脸上那叫一个阳光灿烂。
吃完饭,战修叫住往外走的重溪:“有想法?”
重溪冷笑一声:“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办,他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这么上赶着找死的,他是头一个。”
“这样最好,省的我们没理。”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重溪和战修在屋子里睡得正酣,一股白烟从窗户处弥漫开来,渐渐充斥了整个屋子。
等了一会儿,巴图鲁蹑手蹑脚进来,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人,一把将重溪扛到肩上,头也不回的往驿站赶。
巴图鲁前脚出了门,战修后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空气中还弥漫着烟雾,战修拿起轻鸿剑,又将鬼头刀拿在手里,推开窗户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这才狠狠的呼吸了一口:“闭气什么的,以后还得练。”
重溪在巴图鲁的肩上颠的晚饭都快吐出来了,心说这个一会儿一定要狠狠揍,太特么难受了。可惜时候不到,还得接着装晕。
简直不爽。
终于到了驿馆,巴图鲁脚步不停的直接将重溪送进了耶律楚材的床上,然后告退,把门关上。
正要回自己的屋子就被人一个手刀砍晕,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战修看着巴图鲁那硕大的身躯,四下里看了一圈,把他扔到了花丛里,然后站远了一看——嚯!好大一个坑啊!
扒到门边去听里面的动静,觉得没劲,翻身上了房顶,枕着胳膊决定先眯一觉。
重溪躺在床上,感觉到耶律楚材激动的心情是不由得为夏国的未来点蜡。
太子这么蠢真的好么!
你见过哪个人睡觉不脱衣服的,我这还穿着外衣呢!
简直愚蠢。
耶律楚材的双手有些发抖,他一步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重溪心说你丫敢不敢动作快点耽误我睡觉是不道德的!
熬夜会影响皮肤的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重溪内心强烈的渴望(?),耶律楚材把手伸向了重溪的衣襟,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