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只有一个字送给你。”
“哦?”
“滚。这里不欢迎你。”
“你送了我七个字了。”
金陵:“……不客气。”
季槐风毫不示弱地凑上去:“我在这里守规矩讲文明讲礼貌,似乎还没有做过什么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快滚。”
季槐风有点儿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金陵:“……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住进了我家对门,还有可能会长住下去,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季槐风:“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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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不客气。”
季槐风毫不示弱地凑上去:“我在这里守规矩讲文明讲礼貌,似乎还没有做过什么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快滚。”
季槐风有点儿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金陵:“……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住进了我家对门,还有可能会长住下去,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季槐风:“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金陵:“……”
顾小橹提着柴刀吹着口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季槐风和金陵面对面地站在一起,眼睛对眼镜,鼻尖对鼻尖,离接吻只有半厘米之遥。
顾小橹的嘴巴张成O型,柴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
金陵和季槐风光速分离。
金陵扭头就走,留给他们一个帅气的后脑勺。季槐风咳嗽一声:“借来了?出发吧。”
镇子上的草木虽然都是自己长出来的,但是都被视为是公共财物。镇子里的人都很自觉地到镇外去打柴草。季槐风提着柴刀走在前面,看着镇口外光秃秃的小土坡,由衷感慨:“人类真像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但是再走远一些,他又沉默了。
除了那个小土坡之外,别处的草木简直遮天蔽日。
顾小橹打个呵欠:“人类是就会吃窝边草的兔子。”
季槐风本来想砍些带叶子的小树枝。在听顾小橹说附近有条河,河边有很多芦苇以后,又改变主意了。
“我们只要打一捆芦苇就行了,厕所的墙可以用芦苇杆来编,顶上可以盖芦苇叶,正好。”
顾小橹心想随便他怎么折腾吧,就把他带到了河边。季槐风二话不说挥刀就砍。顾小橹掏出竹筒:“你忙吧,我钓鱼。”
季槐风斜眼看他:“所谓钓鱼,就是说用鱼竿鱼钩鱼线和鱼饵把鱼掉上来。我们现在只有鱼饵,你说呢?”
顾小橹:“所以说你快把鱼竿鱼钩和鱼线给我呀!”
季槐风:“你当我是叮当猫?”
顾小橹沉默了半天之后问:“叮当猫是什么东西?它能直接把鱼抓起来吗?”
季槐风:“……”
顾小橹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深深地觉得自己受骗了:“你连鱼竿都没有还好意思让我到处抓蚯蚓?!”
季槐风叹气:“我以为你会有。”
顾小橹的钓鱼大业就这么毁了。但是他不肯放开那个竹筒。
“鱼竿会有的,鱼线会有的,鱼钩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季槐风把一根新砍下的芦苇扔到他跟前:“我负责砍,你负责把芦苇叶撕下来。”
顾小橹别无选择,只得开始委委屈屈地撕那些芦苇叶。剥干净的芦苇杆放在一边,剥下来的芦苇叶放在另一边。一边剥一边自言自语:“不是我要扒你们衣服的啊,是那边那个大爷——我的徒弟,他想让你们站成一排在我家房子旁边裸/奔!他很坏是吧?啊——”
顾小橹哭丧着脸把手伸到季槐风眼皮底下:“徒弟,为师受伤了。”
季槐风看着他手上被割出的那一个浅浅的、连血都没出的口子,很想用手中的柴刀把它“实体化”一把。
但是他忍住了。他故意一把扶住顾小橹的胳膊,另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到一边的空地上:“坐下休息吧。剩下的我来。”说完就又去砍芦苇了。
顾小橹没想到自己偷懒的预谋这么容易就实现了,反倒有些不安。讪讪地坐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