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暗算别人,没想到有一天把自己也暗算了,来了这么一个谁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他打量这件屋子,屋子很宽大,摆设也是好的,只不过有些陈旧,没有长期居住的痕迹,看来是客房。
茛觽下榻,来到门前,为今之计,只有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推开门,他谨慎的迈出一步,不过隐藏在小院深处的死士们都不是吃白饭的,听到一点点声响立马围了上来。
茛觽蹙眉看着围上来一圈的身着轻质戎甲的死士,有些头疼。他讨厌这样被围攻的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逼近,茛觽迅速抽出腰间佩戴的落迹剑。
那帮人北邮一哄而上,而是有训练顺序般的一批一批上。茛觽一面挡着他们袭来犹如棉花般的攻击,一边寻思,这一帮人,婆婆妈妈不一起上家伙,下手跟打棉花一样,明明就是收人指示不得伤到他。
茛觽接力一跃而起,从上俯冲而下,正直直向一死士灵台砍去,被那人躲开。
身手是好身手,就是放水。在他面前放水,就是看不起他。他揪住一人后领,脚下用力向他的腿弯踢去,在死士跪倒的一瞬间,将剑狠狠从背后刺入。前前后后一共杀了七八个死士,瞬间院子里一片血红。
剩下的那几个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不敢轻举妄动。
茛觽一副厌烦的表情,道:“你们的主子是谁?躲躲藏藏算什么真本事?”
说完准备继续动手砍人,忽然听到有人说:“清帝稍安勿躁。早就听说清帝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茛觽往声源处看去,进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似曾相识的脸。
“孤翼侯?”茛觽诱惑,孤翼侯不是南国重臣么?难道制造那么多命案的是他?
孤翼侯挥了挥手,活着的死士尽数退下。
“难为清帝还能记得我。本侯不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