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至少在茛觿脱衣服之前。他来正殿,真的只是为了保护茛觿,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失控。
他轻咬他的上下嘴唇,很轻很柔,却也激得茛觿发出一阵呜呜声。他试图摆脱焱潲的侵略,但双手被束缚,他没办法用力,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面前这个也在盯着他看的人。
如果茛觿此刻有能力翻身,那么焱潲此刻已经死了几百次。
城墙被攻破,他卷过他的舌,到处乱走。茛觿本能的闭嘴,焱潲强行用舌头顶开。
落在唇上的轻吻瞬间变成狂肆的吸允,茛觿有些承受不住。
焱潲的腿向前顶了顶,茛觿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死命挣扎,焱潲被迫停止。
“炎焱潲,你放肆!”茛觿怒目而视。
焱潲无视他的怒视,上前一步在水中将他打横抱起。
“炎焱潲!你够了!你放朕下来!”
如果焱潲放下,那他才是真的傻。茛觿此刻被放开,他敢肯定茛觿一定会提剑要杀了他。所以,焱潲听了也当没听到,抱着他出了水池往榻边走。
身体被丢在榻上。茛觿的眉蹙了蹙,他希望这是梦,但是焱潲压下来的身体是真的。茛觿想出手,却被他死死扣在头边,唇再度被堵上。
焱潲不再单单满足于他的唇瓣,吻着他一路下移。
“炎焱潲,你敢?”
“你放开朕!”
“等朕脱身,一定不放过你!”
焱潲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来,淡淡道:“我要你。”
茛觿听了耳朵充血,却也软了下来:“炎焱潲,你别这样。”
“叫我焱潲。”
“……焱潲。”
本以为叫了之后,他就会停手,不想他加重手中力度。
突的,他身体一崩,紧紧咬着牙。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痛苦席卷。
可为什么,他并不觉得羞耻?
第六卷 月下独酌 (十二)
昨夜零零碎碎的记忆不断的在他的梦中出现一次又一次,殿中不断传来的低吟声就这么无端地响了一夜。
龙帘一大早来请安,这个时候茛觿刚睡下。
龙帘刚想抬手敲门便见焱潲披衣从里面出来。
“熙王爷?”龙帘见焱潲将手指放于嘴前嘘了声,压低声音继续道:“熙王爷怎么会在正殿?”
焱潲有些累,说话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怕他一人会出事。”
龙帘失笑:“我看熙王爷不单单只是保护殿下吧?”
焱潲垂眸,“只是做了和你昨夜做的事情,不足挂齿。”
龙帘顿了顿,本想带着阿千一起来请安的,可惜阿千昨日睡得晚,没办法起身。
想起了帝玺被盗一事,焱潲的面目一紧,“昨天流清殿被盗,帝玺不见了。”
龙帘的笑僵住。
昨天……昨天可是他的大喜之日,怎么帝玺就丢了?难道他不在流清殿的时候,那群守门侍卫都不干活了?流清殿向来守卫森严,偏偏这个时候被盗。
“为何我那里没有风声?”如果龙帘知道此事,他第一个来这抓人。
焱潲道:“那个时候你和阿千在洞房。除了帝玺没有丢失其他物品,也没有出人命,只不过,当我和清歌回来的时候,门口是没有侍卫的。”
龙帘蹙眉。没有侍卫?大喜之日更应该加强防守,这群守卫不会不知道,为何没有人?
“我去昨夜守卫舍内看看。”
焱潲拉住他,道:“不必。我去。”
龙帘推脱:“熙王爷还是歇歇的好,这种事我去办就好”
“清歌他现在还在里面躺着,不能没有人照顾。回头你熬点补的给他。”
龙帘上前一步,对着焱潲离开的背影问道:“熙王爷为何不自己照顾,殿下醒来想看到的第一个人应该是你。”
焱潲笑着摇头,“不,他不会想我,因为昨天晚上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拿剑杀我,他现在……应该不太想要见我。”
说完他很快走开,留下龙帘一人若有所思。
宫里头,宫人侍卫的住处是安排在一块的,特别容易寻找。去找侍卫之前,焱潲先去了一趟事务府,问了昨日在流清殿驻守的名单。
他敲开了其中一位侍卫的门,开口就问:“作夜是你在流清殿侍候,为何不见你踪影?偷懒不成?!”
那侍卫一看来者不善,跪下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熙王爷息怒!昨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