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处理好的。”
“王爷,”殊玉越听越不对劲,望见东陵陌的口吻愈发奇怪,急忙拦住冷心岩,道,“王爷真的不必担心,二公子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人多了反而影响,便让大公子守着,王爷先去休息,等二公子醒了,再探视无妨。”一面说着,殊玉手腕的铃铛泠泠作响,清脆的声音如同咒语,竟让冷心岩有些困倦。
殊玉伸手扶住冷心岩的肩膀,向东陵陌使了个眼色,轻柔的手掌抚过冷心岩背后的穴道,让他的倦意更为浓烈。“王爷,你精神也不太好,殊玉为你调些香料。”
冷心岩终于不再坚持,目送着东陵兄弟离开,然后随着殊玉回去西苑,恍惚而迷蒙,仿佛在做着一个不甚清晰的梦。
袅袅的香雾缭绕,殊玉的声音温柔如水,和着铃声,仿佛一曲相思,婉转渺茫:“此香有安神宁心之效,王爷请好好安歇。”
合上眼睛,冷心岩不受控制得跌入无尽轻曼的黑暗之中。
“梦魂与君同。纵然一枕黄粱,也是一种福分。”离去之前,殊玉将一把青色粉末撒入香炉之中,望着榻上和衣而睡的少年贵胄,眼底蜿蜒出令人叹息的寒意。
这一觉,冷心岩睡得极沉。梦境仿佛真实一般贴合着身体,清晰得连每一个细节都好似发生过。
东陵晚白瓷般完美纤细的身体,横陈于前,散开的长发如同绸缎般光滑美丽,覆盖住胸前最致命的诱惑。他的容颜如同天山雪莲般华丽而圣洁,他半裸的胸膛有着最浓郁的芬芳。褪至腰际的紫色华服上,朵朵蔷薇怒然绽放,不同的花,交织着最繁复的情愫,将那少年推至如同神魔般媚惑的顶点。
冷心岩迫不及待得拥住了这朝思暮想的胴体,触手的柔软与细致,如同教徒朝圣的心情就在那一刻渲开。低头落下极尽温柔与缠绵的吻,火热的欲望将身体都要烧成灰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无法分开无法逃离,幸福得连天地倾覆都已不在意。即便在这一刻悄然死去,也是了无遗憾。
起伏的身体,刺目的痕迹,他夺取了那纤弱少年的一切秘密,然后又将自己毫无保留得献出,淫靡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中,他用力呼吸,如同痉挛一般的身体弓起,然后一瞬,宣泄而出的爱意,盛开了一路洁白如雪的曼陀罗华。
无尽的思念,绝望的爱情,只是霎时,天地合,乾坤转,冷心岩猛然睁开了眼睛。
窗外,日已西斜,时近黄昏,这一觉,冷心岩竟是睡了一整天。他有些恍惚得起身,蓦然感到□有些潮湿粘腻,想起适才那无比真实的梦境,禁不住满脸通红,一时呆坐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遐思了多久,连窗外的日影都斑驳黯淡,冷心岩被一阵脚步声惊动,回过神来的同时,已将眼底的恍惚掩去。
“飞絮?”扬声问道,冷心岩担心东陵陌就这么推门而入,急急忙忙用被子将腰腹以下裹得严严实实,“是你么?”
“心岩醒了?”门外应声响起的的确是东陵陌的声音,他规规矩矩地立在门外,并没有打算进入的意思,“已经睡了一天,要不要让人送些饮食过来?”
“啊,飞絮稍待。”乘着这个空档,冷心岩赶忙跳下床,迅速从衣柜里取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幸好昨夜入睡有点熏香,倒还不至于在身上留下未曾洗漱的味道。略略定神,冷心岩气定神闲得打开了门,“进来吧。”
东陵陌一袭白衣,依旧是风神如玉,卓然出彩。淡然负手而立,他看见冷心岩的一瞬,便浮现出浅浅的笑意:“看来睡得不错,我,该不是打扰了吧?”
“我醒了很久,在想些事情而已。”冷心岩仔细打量东陵陌的神色,他笑意虽在,却显得有些疏离,神情柔和平静,似乎昨夜的一场风波都是梦幻。“飞絮,雪落他?”
东陵陌目光微凝,道:“昨夜我送他回去之后,他便已经醒了,只是他身子虚弱,这般模样倒是吓到你了。”
“啊,那,现在,现在可以前往探视么?”想起之前的乱梦,冷心岩脸色微醺,却还是忍不住关心道。
东陵陌摇了摇头:“殊玉说,他身子实在不好,要单独静养,连我也被赶了出来,你看这不是到这里来叨扰你了。”
冷心岩轻轻“哦”了一声,心中虽是失望,也明白东陵晚之孱弱,恐怕自己也是不便打扰。“这样,便过几日再说。啊,对了,司徒铭他……”
已经过了一日,不知司徒铭脱身了没有,冷心岩思索着怎么跟东陵陌解释此事,东陵陌却先开了口:“我与翎打过招呼,他也理解我们羁押铭一事。今日事忙,加上心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