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电话,看了看面前面色苍白的三位。
萧楠试探着说:“师哥,要不先开车送你回家吧。”
我把手按在车门上,问:“你们知道把人弄疯有多少种方法么?”
“啊?”
“我教你们简单一种:找到那个人,在他出家门的时候,张三上去,打断他的左腿,然后颠儿了。”
他们露出迷惑的眼光,我继续:“这时候他就需要住院了。不要管他,等他出院的时候,李四上去,打断他的左腿,然后闪了。”
他们更加茫然了,我点点头,“此刻他就很方便了,直接又住院,都省了救护车了。不过正常的人这次出院他会非常小心,招来N多个亲友保驾护航。所以,完全不必理他。等过一段日子,他上班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王二麻子出现了……你们说该怎么做?”
“难道……还是打他?”
“没错!”我赞许的点点头,“左腿!”
“那……那他的左腿还能要了么?”萧楠面部抽搐。
“不不不,”我摇摇头,“你的理解有偏差。其实这个打的不是他的腿,而是心理,我相信用不了几次他就会得上陌生人恐惧症……这个,你理解了吗?”
“呃……”
“不要再发单音字了。告诉你们,这是我老姐五年前给我讲的,在众多的方法中,这个是最低级的。”
“啊!”
“至于高级的完全心理迫害法,比较复杂,”我看了看手机,“今天是没有时间讲了。改日再说吧。”
“师哥……”
“行了,你们开车去保养吧。注意啊,老头子很宝贝它的。”说着我把手里不停翻腾的新款Zippo扔给萧楠。
萧楠璀璨的小脸差点崩盘,我晃晃头打个哈气,“别激动小子,就是个秀水货。”
看着他们绝尘而去,我叹了口气。
完全心理迫害法,我如此熟悉是有渊源的。
因为——
哥们儿我就是那个可怜的承受者!
到家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之后了。
我站在门口着实练了一会儿面部肌肉的运动功能,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俩女人——嗯?有客人!
我放下心来走过去,“老姐,我回来了。徐姐也在啊,呵呵呵……”
我老姐——就是此刻不停的搅动着一杯水的女人,温柔的抬起了头,眯着眼看了我一下,没说话。低下头继续和那杯清清澈澈的水较劲。
我莫名的感到一阵脊柱发凉。
低气压,室内的气压太低了。
“小安回来了,呵呵。”徐姐笑着向尴尬的我招手。她就是圣母,就是雅典娜,就是光着膀子的维纳斯啊!
我最会顺坡下驴。
按照老毛同志的指示,没有坡要下,有坡铲掉坡也要下的中央精神,我立刻决定——做驴!
“哎呀!徐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嘿,看起来就像十六七……渴了吧?我给您倒杯橙汁……”
我正要不着痕迹的走过老姐身边,徐姐爽朗的飞出一句:“小安今儿个挺忙的?”
“呃,嘿嘿。”我连忙在老姐身边坐下,对着徐姐,严肃而郑重的陈述:“唉!没办法啊。今天我的导师非让我去给他的车作养护,人在屋檐下啊……”
挤了挤鳄鱼的眼泪:“……而且那老头,哦不,我的老导师特别宝贝他那辆莲花跑车,这不,我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4S店,围着这个二环那,三环那,四环那这个绕,一不小心差点去了五环清河……那个交通真是……空气也差啊……徐姐,我抬头这么一看天啊,您瞧瞧,哪有蓝天啊?要说这个大气环境问题还真是……要不说人们怎么不在室外都跑到室内健身了呢,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的健身房功能齐备,那天我见到一哥们儿,边上跑步机边炒股,那叫个牛掰……也是啊,现在的股票市场行情还真不赖,前两天我这么一看,好家伙,大盘已经五千多点了!但是新手我建议还是买基金,稳妥啊。这个基金和股票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基金是操盘手在……”
“哐当!”老姐突然放下了那个被蹂躏的水杯,我立刻闭了嘴。
“接着喷啊!”老姐指了指墙上的钟,“再给你五分钟,估计你就喷到非洲难民营了吧?!”
我低下头,瞥了一眼徐姐,小声询问:“姐姐您对期货感兴趣么?我也可以说点建……”
“安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