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眼观六路!
我郁闷地把虾剥开,也没心情了。
直接放在萧楠碗里,“吃!帮我灭了她!”
萧楠在下面轻轻拽了拽我的衣服,嗯?他什么意思?
我把头侧过去,萧楠在我耳边小声说:“师哥,你今天是要撮合安姐和周大哥的,怎么不说话啊。”
对啊,我才想起来今天的任务。
“呃……嘿嘿嘿,”我僵硬的咧嘴笑,看了看正在和蓝精灵狂聊的老姐。转过头找搭戏的,“小楠啊,我一看到我姐和周哥就想到那句著名的诗词啊……”
萧楠配合的问,“什么诗词啊?”
“咳咳,”我干咳了两下,清理清理嗓子。以防自己先吐出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
“啪哒!”我老姐把筷子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死小子,甭在饭桌上说畸形动物!”
我立马儿电力流失——比翼鸟,我对不起你……你刚飞出来就被鉴定残疾了……
周朗轻轻的笑了,“明月啊,吃菜。来,这是竹笋,不是连理枝那种嫁接植物,放心吧~”
我垂下头,偷偷的瞥了眼萧楠,他正忘我的和几根鱼刺儿捉迷藏。
丝——
这小东西忒过分,把我撂这儿自己玩上了!
“呵呵,”我老姐放弃对蓝精灵的神侃,转头对上了周朗,“我把你的话放进沙漠,立马儿可以化成绿洲。”
周朗瞥了一眼蓝精灵,“明月,做人我喜欢内外一致。”
萧楠停下了手中的鱼刺儿,拽了我一下,悄声问,“师哥,安姐和周大哥……什么意思?”
我压低声音,“我姐讽刺周朗说话太水~,周朗回应人体本来大部分就是水,他表里如一……”
“哦……”
我和萧楠正说着,那边俩人已经一来一往起来——
“律师的嘴就好象当年苏州宫巷的居住者……”
我给萧楠翻译,“宫巷就是太监巷,我姐的意思是说,律师嘴太贱……”
“青春期的孩子总是喜欢画三八线……”
我辛勤的解释,“周朗是说,不成熟的小孩子,才会越喜欢一个人越和其吵嘴……”
……
“你和猪站在一起,可以打一个动物。”
我舔了舔嘴,悄声说,“谜底是象……,我姐说周朗像猪……”
“啊?”萧楠抬了头看着我,在那发唇语:安姐骂人好隐讳啊。
就听见周朗慢条斯理的在那说,“天蓬最高兴的事儿就是调戏月亮上的嫦娥。”
我老姐笑了一下,“哦对了,周朗,你是律师吧?那我有一个案件相关问题想请教你……”
“说吧,明月。”
“有一个失窃案。甲、乙、丙、丁四人涉嫌拘审。甲说丙是案犯;乙说丁是案犯;丙说如果自己作案,那么丁是主犯;丁说自己没作案。这四个人只有一个说假话,那么请问,谁说假话?作案的又是谁呢?”
我和萧楠对视了一下,他贴在我耳边轻声说,“师哥,这是案件问题么……”
周朗笑了,“明月啊,这问题也太简单了。说假话的是丁,作案的是丙和丁啊~”
“哦……”我姐夹了一口菜,“别急……,刚才是热热身而已。话说要从一到六号的警员中挑若干人去破案,一号二号至少去一个,一号四号不能同时去,一号五号六号中要去两个,二号三号都去或者都不去,三号四号其中去一个,五号说,如果四号不去,他也不去,周朗,你说,这到底谁去呀?”
我老姐说的倍儿快,跟绕口令似的,我脑子里立刻号啊去啊,去啊号啊的乱转。抬起头,看到蓝精灵悠闲的吃着菜,他还真不受干扰他!
周朗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桌子上,温和的微笑,“明月,看来你很喜欢研究推理啊。我们还真有共同点……,我判断,这去的应该是一号二号三号和六号。”
“呵呵,我不仅仅喜欢推理,还喜欢数字呢。刚才蓝蓝跟我说的数字就挺有意思。”
“哦?”周朗看了眼蓝精灵,“什么数字能让明月感兴趣?”
蓝精灵转头看了看我姐,又低下头,没说话。
我姐在那继续,“我们刚才在想,1988的1989次幂加上1989的1988次幂,它的个位数字会是多少呢?”
周朗侧过脸对我说,“小安哪,你说它会不会是九呢?”
我点点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