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话了。
“别,少爷,瞧您,缓口气儿!”
廖成克面上堆着笑,瞧着那脸色变幻不定的年青人,便知自己这当价,他是受不了,于是便将手表推至柜边。
“您这缕花洋表,虽说缕花确实少见,可这牌子显是杂牌的,这料子,也就是不锈白钢的料子,您瞧那柜里,瑞士金表,表圈上还有嵌了圈南非钻,就那表,也不过就当了六十块现大洋!您这白钢表,便是洋行里的瑞士货、德国货,还是名牌货,顶破天也就三十来块钱罢子。”
三言两语的,廖成克把手表的行情解了个通透,最后又冲着管明棠陪着笑说道。
“您别说,若是您这表没这巧细了的缕花,至多,也就是五块钱,那也是顶破了天的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