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工人!”
在吐出这句话的时候,管明棠的心下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像是解脱了似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看着舞池中起舞的人们,像是为自己辩解一般,在心下不断的说道着。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唯一能做的,我,我不会改变历史,但,总算是为你们做了一些事情,希望,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
心下如此念叨着,手却是不停的举着酒杯,似乎是想借着那酒水麻痹自己的情绪,以便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去享受那些触手可及的财富。
橘色的电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充斥了整个房间,这处宅子是李竹筠出面在北平置办下来的,而此时在万国饭店喝了个烂醉的管明棠静静地坐书床内,那醉意朦胧的双眼痴痴地看着灯光照耀下的天花板,后世今生所闻所见的发财之路在他的脑海中像无声电影一样播放着。
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
想着自己在万国饭店做出的那个决定,管明棠再一次在心底如此辩解着,尽管辩解是如此的无力。在过去的几天之中,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在两个时空之间疲惫地徘徊着,权衡着,思索着,这一切所有的问题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能够承受这一句吗?
每一天,每一刻,无论是身处于这个时空,还是身处于另一个时空,自己就像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焦急,愤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霍地坐了起来,烦躁不安地撒着鞋子走出了书房。
夜,显然已经静了下来,走出书房之后,管明棠只听到卧室内传出来的“哗哗”的水声,那水声,先是让他一愣,随即却是明白——是竹筠在洗澡吧!
想到那个为自己置办下这处“家业”的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所担负的使命,管明棠摇了摇头嘀咕道,还真是头疼啊!
虽是头疼,但管明棠却不得不承认一点,那个女人的确是一个极品女人,想着她完美的相貌与身材,管明棠的心下不由一动,原本的烦燥随迹被欲望所取代,脚便朝着卧室走去,一进卧室,便见竹筠拢着润湿而微微卷曲的头发在梳妆台上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甚至不时的冲着镜中的自己抽着鼻子做着鬼脸。
这就是那个被称为“交际花”的女人吗?竟然可爱的像个孩子!
想到她所担负的“使命”,管明棠连忙收回自己的有些迷失的心神,伸了伸胳膊打着哈欠躺到了床上,就在他刚一上床,一阵似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而来,李竹筠一脸娇羞地躺在管明棠的身旁,她柔柔地问道。
“明棠,想什么这么出神?”
扭头打量着妻子,灯光下,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脂粉气息,很自然的两道弯弯的眉毛不浓也不淡,眼眶边似乎还残留着点点水滴,像是要逗自己开心,她的眼珠水灵灵地放着光并不时地滴溜溜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放射出无限的娇柔,无限的柔媚。
尽管明知道她不过只是监视自己的工具,可此时看着她,管明棠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地跳了起来,真是个迷人的女人!
实在无可忍耐的管明棠最终还是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宽松的睡衣下,能够感觉的到竹筠那颀长窈窕的身材,赤裸的双脚摩挲着她的纤腿,色眯眯的说道。
“小乖乖,让我看看。”
男人表现出来的欲望,并没有让李竹筠感到反感,而是顺从的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喘息着,她那微微泛热的脸庞被管明棠捧了起来,低下目光,那胸前白嫩的丘壑若隐若现地出现在淡粉色的睡衣下,看着那诱人的娇躯,管明棠的嗓子一阵发干,心下不由使起坏来。
“竹筠,我送你一件礼物好吗?”
听闻要送给自己礼物,李竹筠便探出一只手伸到管明棠面前道。
“什么礼物?”
见她上钩了,管明棠便一把握着那只光滑的纤手朝自己下腹探去。
“你自己拿吧!”
发出一声尖叫后,李竹筠却痴痴地笑了起来。
“你好坏啊!就会欺负人家!”
阴谋得逞后,管明棠看着满面娇羞的女人坏笑道,
“宝贝,你不喜欢么?这可是我最贵重的礼物哦……”
“坏蛋!”
李竹筠一边将头埋在管明棠的怀里一边用那只并没有从他下腹抽出来手更加放肆地挑衅着身边的男人,她知道如何让自己的男人享受到更多的乐趣。
面对她的挑逗,管明棠岂会服输,此时他只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