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不如……
“这位小兄弟,你是来等委员长接见的!”
就在管明棠打量着这间简单的候客室时,一声浓浓的带着浙江口音的话声传入他的耳中,一听浙江口音,管明棠连忙站起来,在站起时才从来者的话中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是传说中的委员长。
来者是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者,虽说身材很是瘦削但因为剃着平头的关系,到显得很是精神,那鼻梁上戴着的一副金丝眼镜却又难掩其眼神中的精明之色。瞧着这人的随意状,管明棠心知能在这地方自由进出人,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这位先生好!”
管明棠连忙施了一礼。
“鄙人管明棠,是……”
“哦!”
头发花白的长者一听,眼前便是一亮。
“你就是那个在上海赢了汉阳铁厂的管明棠?”
果然,世人皆记住了自己的“豪赌”,尴尬的笑笑,管明棠点点头。得到回答后,长者随意坐在木框沙发上,指着一旁的沙发说道。
“坐吧,委员长在参谋本部开会,估计,最快也得一个钟头,咱们趁这个空聊聊!”
聊聊?
聊天,你先得自我介绍吧!心下如此想着,可见这长者却没有介绍自己的样子,管明棠只能坐下陪他聊天,不过与先前自己等了两三分钟,才有人倒茶不同,几乎是在这个小老头刚一坐下,便有人端了一杯茶过来,那端茶的人可是顶着一副中校的军衔,神情更是极为恭敬,而老者甚至连看都未看那人一眼,只是手指点了下桌面,那位中校便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而且是先向后退了三步,方才转身,这更让管明棠相信,这个瘦削的小老头,一定是个大人物。
“你小子,到是挺会打牌,一夜的功夫,把老盛家几十年的家业都给赢走了!”
喝着茶,这小老头却没有一丝客气的模样,听那语气,似乎大有为盛老四出口气的打算。
“瞧您老说的,那不过只是玩玩,这谁不知道,那汉阳铁厂是难活的死厂,当时在赌桌上,也是四公子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
“在饭店里,也是那些股东逼得让你掏出盛老四刚输的三十八万!”
放下茶杯,老者煞有兴致的瞧着这年青人,那神情似乎是想听他的解释。
笑着管明棠并没有回答,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自己一开始京处心积虑的奔着人家的工厂去的?而且自己还出了老千?抽自己脸的事情,管明棠不会说,话也不会说。
“这夺人家业的事情,可不是君子之行啊!”
盯着这笑而不语的年青人,老者语重心长的交待了一句。
泥人还是三分土性,被这小老头上来就这么训斥几句,管明棠心下的那点土性上来了,那里还管这位是什么大人物,即便您再是大人物,也不至于上来就教训人吧!
“这位先生,不明白我的想法的人,我不会去怪他们,明天历史会证明一切的!”
管明棠的回答只让老者眼前一亮,那目光中大有欣赏之色。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明白你的想法?”
“小子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管明棠却是端着茶杯,喝着茶,做出一副懒得理会的样子,理会,还怎么理会,再理会下去,不定会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那你说说,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想法?”
盯着管明棠,老者全是一副不愿善罢干休的样子。
“先生,我想问您,这汉阳铁厂是不是我逼着盛四公子押上赌桌的?”
“不是!”
“是我逼他赌的吗?”
“好吧,即便是我一时不妥,赢了汉阳铁厂,那我再问,我是把这汉阳铁厂给拆卖了,败坏了还是怎么的了?”
接连反问倒是让这长者微微惊讶,瞧着这年青人的眼光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汉阳铁厂,不错,是他盛家的产业,可这产业当初也是湖广百姓的血汗钱建的,他盛家又干了什么?是,他是把铁厂办活了,可也是他们把这汉冶萍给办死了,若没有盛家为了一已之私,把铁矿产出典予日人,这汉冶萍又岂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虽说有些牵强,但管明棠却还是想给自己解释一番,这两天,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处心积虑的在赌桌上赢了汉阳铁厂,弄得外人只道自己是个赌徒罢了。
“哟,照你这么说,你赢了汉阳铁厂,还是替天行道了?”
老者的面上带着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