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路上,我们是不是等待落后者的!培伦,今天,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话,”
语声微沉,管明棠的语气亦变得严肃非常。
“一个民族需要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这样他们才会有希望;一个民族倘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么它们是没有未来的。”
一句简单的话语,一句叮嘱,却让高胜仑心头一颤,迎着那双清澈而没有一丝欲望杂念的眼睛,他似乎明白了,也理解了。
高胜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的,从电梯上下至地下停车场,又到坐上汽车的时候,高胜仑的脑海中仍然不断的回响着先生的那句话。
“一个民族需要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这样他们才会有希望;一个民族倘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么它们是没有未来的。”
民族尚是如此,更何况是个人!
苦笑,高胜仑的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苦笑,他闭上眼睛,他清楚的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间,自己的改变,他正一点点的迷失于权力之中,甚至于在他看来,他完全可以摆脱管明棠对自己的影响,现在的他是一军之长,而管明棠呢?只是一个商人,他甚至离不开自己的保护,如果没有新一军的存在,这个所谓的新区,就是一块任人鱼肉的板上之肉,自己……
但是……人需要有远见!
这是先生的提醒,同样也是善意的警告,想到这个警告,一时间,高胜仑的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阵,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与先生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一幕,同样也浮现也两人过去的信任。
是谁背弃了那种信任?
是权力!
是权力让自己迷失了,曾几何时,自己和先生是何其的相似,满怀着梦想,可是现在呢?
权力!
权力是何等的美妙啊!
当初先生对自己是何等的信任,在他离开的时候,把自己一手缔造的军队完全交托给自己,而自己呢?却一点点的梳离着,一点点的向南京靠近着。
“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王八蛋!”
在心底暗自骂了一句,高胜仑摇头苦笑着,现在,自己还能再找回那份信任吗?
凝视着车窗外这座越显繁华的新区,高胜仑整个人显得有些迷茫,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新一军可以离开先生吗?
“老板,要动手吗?”
站在老板的身后,看着背对自己的老板,曾澈此时就像是在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他已经在新一军内安插了一些人手,不仅对新一军了如指掌,同样的也可以很轻易的完成某一件事情。
沉默,管明棠选择了沉默,站在窗边的他,选择了沉默,是动手,还是……如果动手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有机化学研究所早已经提取成功的那种药物,只需要o。i克,就足以让他悄然无声的离开。
但是,闭上眼睛,管明棠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去自己同高胜仑结交的一幕幕,作为一名军人,就那么……会不会……“哎……”
一声长叹,管明棠仍然没有回过身,而是静静的对曾澈
说道。
“清泉,如果我同意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特别残酷而且无情!”
“老板,我只是在我擅长的范围内,提醒最快捷的解决方案!”
曾澈的回答让管明棠摇了摇头,最快捷的方案?
“死亡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
在道出北方的那位邻居家里的“各民族之父”的名言后,管明棠又继续说道。
“但是死亡从来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们现在的问题在什么地方?”
转身看着曾澈,管明棠问了一声,然后声音中略带着些许无奈。
“高胜仑向南京靠近,这是必然的选择,因为,现在,我们无法给予他们什么,新一军,从它拥有这个编制的时候,实际上,就意味着这支军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所以,即便是我们今天除掉一个高胜仑,明天也许还会有一个李胜仑、王胜仑出现……”
笑叹了口气,再次将视线投向窗外,望着从公司大厦驶出的那两辆汽车,高胜仑就坐在其中的一辆之中吧!至少相比于李胜仑、王胜仑,高胜仑这里多少还有一些香火之情。
“再看看吧,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如果……”话声略沉,管明棠收回了视线,转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重新坐了下去,在打开桌面上的文件时,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