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杨老虎却有七个团,一但事变,结果未曾可知,任何有损国家利益之条件,我是绝不可能接受的,如果他们企图因为我的让步,而变本加厉,就让何敬之不惜代价,务必剿灭叛军乱匪!”
说罢他喝口热茶,指着第二封信说道。
“这是给夫人的,你告诉夫人,我在这里很安全而且健康,让她切勿挂怀!”
“万一夫人要来西安,怎么办?”
蒋介石沉吟片刻,然后摇头说道:
“不能让她来,现在兵荒马乱,她又是个女人,绝不能让你三姐身陷险地知道吗?”
“我知道了!”
宋子文点了点头,但是他并没有应承下来,深知三姐脾气的他知道,如果三姐作出决定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三姐的决定,
“那末,这几封信,他们一定会检查的,所以,对何敬之的信中,是让他顾全大局,但是你必须要明确告诉何敬之,我是赞同他的,身为国家元首,我已决心为国尽忠,如事无挽回之余地,无论如都要让何敬之继续讨伐,早日结束西北之乱,中国才不至陷入内战,让倭人得利,明白吗!”
“是、是的,委员长!”
看着委员长,宋子文点点头说道:
“委员长,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子文!”
沉思片刻,蒋介石又继续说道。
“现在,在西安,真正会站到我们这边的,而且关心我安全的,也就只有张汉卿了,他这个人性格莽撞,且易冲动,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为我所用,你明白吗?”
“委员长的意思是,……”
“杨虎城!”
蒋介石冷笑一声,然后轻声说道。
“相比于张学良,此人更不可信,西北军诸人性格多变,不可信也,若是有人杀我,其必为其一!”
宋子文垂下头来,然后沉声说道:
“委员长,你的意思,是把重点放在汉卿身上。”
同张学良关系甚为亲密的宋子文,在来西安的路上,同样考虑过这些问题,在西安能依靠的只有张学良了。
“另外,这遗嘱,你先看一下,然后……嗯,再张学良看一下,明白吗?”
“委员长,您的意思是……”
“张汉卿会明白的!”
叹口气,撑着腰,蒋介石皱着眉说道。
“到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委员长!”
宋子文随后又劝说道:
“委员长,我知道了。如果没有旁的吩咐,那我就告辞了!”
“好!”
蒋介石惘然地弯着腰双手撑在桌上,看宋子文掀开棉门帘,又放下门帘,然后从窗边朝外看去,直到宋子文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的时候,他才有些黯然的重新躺到床上。
第二天上午,在西安游说一天的宋子文,因未能说服杨虎城等人同意委员长陪同他回去,且停战令只有三天,失望至极的他便按计划离开西安,而正如委员长预料的那样,张学良在看过写给夫人和经国、纬国的遗嘱后,立即扣了下来,但却又告诉宋子文说,假如发生战事,他将以人格保证这些遗嘱的发送,但是现在他绝不允许其发送出去。
“子文兄,你是的知道,现在局势如此复杂,一但这些遗嘱发出话,不知会引发什么样的乱子,为了国家,我只能如此了!”
对于张学良的解释,宋子文自然表示了谅解,他甚至下意识的觉得,委员长之所以让他把遗嘱交给张学良过目,恐怕早就知道,张学良一定会扣下电报,委员长是在用遗嘱向张学良表明一种态度,而张学良也读懂了他这位结拜大哥的意图。
在临上飞机的时候,宋子文最后又看着张学良说道。
“汉卿,委员长在这里,可就要拜托您了!”
宋子文意有所指的说道。
“子文,你放心,只要学良在这,委员长的安全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最后在送宋子文上飞机的时候,张学良又郑重其事的对其保证道,
“子文,你这次回去的,请告诉夫人,只要学良在这,任何人都别想动委员长一根手指,请夫人务必宽心!”
几分钟后,望着那朝着洛阳方向飞去的飞机,张学良的脸上忧色更浓了,昨天他曾试图劝说杨虎城同意释放蒋介石,可他……想到杨虎城的坚持,张学良的眉头猛的一锁,尽管他并不愿意做一些事情,但是如果到了最后关头,他也只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