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什么后果,毕竟……”
李直民皱着眉头,然后轻声说道。
“先生,你应该知道,现在在专区外,有一些报社,对我们并不太友好”
李直民的担心,让管明棠的猛然皱眉,然后大声说道:
“我从来不在意他们说什么”
盯视着李直民,管明棠站起身,来回走了数步。
“如果他们想借题发挥的话…我想保安局会用证据作出回答的”
尽管心下有所疑‘惑’,但是管明棠还是选择了相信,相信保安局不会违反法律,法律,法律的公正是保持社会公正的最后一道底线,在当初专区成立时,管明棠是依靠对法律的“践踏”,通过“公审、公判”从严、从重,甚至不问题证据的方式,迅速处理了那些地方枪会,从而肃清了地方,掌握了地方行政,并顺利的实施了一系列的改革,但是随后,管明棠还是立即亡羊补牢的邀请了一批法律界的专才,在邯彰重建了一个相对公正的司法体系,并借助这一司法体系实施对政悳府以及保安局等权力机关的监督。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保安局有可能违背法律实施大规模的逮捕吗?而作为他们领悳导者,自己必须要站在他们的一边,给予他们以支持。
一定有叛徒
躺在狭窄的监牢之中,金滔的心里不断的浮现着这么一个念头。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当他离开报社,回到家之后,他无缘无故地被捕了。几名穿着黑‘色’短呢大衣的特务逮捕了他
如果不是叛徒的话,那会是怎么回事呢?
每天晚上,金滔都会在10点左右回到家中,一个星期,有四天,他会呆在报社里,而另外三天呢?另外三天则被很好的掩饰了,他会借助采访以及其它的合理的理由去与同志们进行联络,会借助社会新闻的根踪采访去鼓动那些工人,游说他们,争取他们的支持。
原本这一切似乎都非常顺利,他甚至还组织了几次规模不等的罢悳工,这一切成果让他相信,在这个充满“压迫”的地方,事业是可以开展的,但昨天的一切都变了,他记得,昨天晚上回到家中,就在他准备睡觉的时候,便听见有敲‘门’声,然后一个他从来没有在这幢房子里见过的人进了屋。此人身材瘦长,然而体格相当结实,穿着一套裁剪得非常合身的黑衣服。
“你是谁?”
但是他并没有得到答案,接着那个人出示了他的证件。
“专区保安局,你被逮捕了”
证件,一句简单的话语,直到这时,金滔才注意到,在那个人的身后,还站着几名穿着黑大衣,头戴礼帽的家伙,没错他们就是特务,邯彰行政专区的特务
在那一瞬间,金滔立即意识到,自己被捕了。他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在这里,组织很难渗透进入政悳府机构,而警悳察机关或是保安局,更是没有一丝可能。
“你们凭什么逮捕我”
现在,金滔甚至后悔起来,他不应该大声说这句话;这么做就等于以某种方式承认,他应该流‘露’出疑‘惑’或者‘迷’茫的神情,而不是质问对方,因为这不是一个清白的被逮捕者应该有的表现。然而,他觉得此事在目前无关紧要了如果没有证据,他们会逮捕自己吗?
但是,他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呢?
熟悉邯彰地区法律运作体系的他清楚的知道,在邯彰司法机关不会轻易抓人,抓人一定有证据,即便是现在逮捕他的保安局,也不会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抓人,否则,检察官或者法官那里追究责任时,即便是那位大资本家也要退避三舍,但是,他们既然会抓住他,那就说明对方掌握了一些证据,而更多的证据可能还需要从他的口中得到。uu看书()文字首发。因此,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办法,选择了一种较稳妥方式,以便争取时间
突然,房间里突然传来喊声,在金滔诧异的时候,监牢的房‘门’打开了。
“审讯官让你去,”
‘门’边站着的穿着保卫局制服的看守喊话所用的语调:粗暴,鲁莽,像是在发布军令一般,而且没有任何情问。但对于这个命令金滔却是欢迎的。
“总算有消息了”
深吸一口气,金滔朝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从他进来之后,就被换上了一身囚服,按照正常的道理,政悳治犯是不应该穿上囚服的,但出于对特务系统的了解,他知道,这不过是对方试图刺‘激’他的心理,告诉他,他不过只是一个可耻的罪犯
“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