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军的野战医院,此时几名军官则向伤兵鞠躬。
“拜托了!”
每一次鞠躬、每一次拜托后,他都会从身后的随兵那里取过一枚手榴弹塞进伤员的手中,接过手榴弹的伤员默默的点点头,几名伤员紧握着手榴弹聚在一起。
“天皇万岁!”
听着一声叫嚷,在爆炸中,屋内尽是一片残肢断肠,在此起彼伏的叫嚷声中,爆炸声不断的响起,当伤员们自杀之后,在院子里,拿着南部手枪的军官则盯着十几名军医和护士,他们是在天津时征召的日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女’护士哭喊着,跪在那里祈求着,而军官则重重的鞠着躬。
“拜托了,拜托了!”
枪声响了,跪在地上哭求着活下去的‘女’护士软软的倒了下去,光洁的额前多出了一个血‘洞’。
“拜托了!”
又是一声枪响,分钟后,在军官的拜托声中,军医和护士都倒了下去。
“嗖……”
身体微微一顿,板垣征四郎重重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他试图站起来,但每一次尝试却都失败了,而在他的身边,端着步枪、挥着军刀的下属们,依然在拼命朝着支那军冲去,浑身是血的樱田武则用尽最后一口气爬到他的身边,他将手中的勃郎宁手枪抵在板垣的太阳‘穴’处。
“阁、阁下……”
“拜、拜托了……”
枪声响了,就在枪声响起的时候,伴着战车履带的哗啦声,一辆战车出现的街口,战车出现后,立即使用火炮机枪轰击着顽抗的日军残兵,而战士们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推进着,看到越来越近的支那兵,身体多次中弹的樱田冲着其中一人举起手枪,这支手枪是他的一位老同学送的礼物,缴获自支那军军官之手,冲着支那兵扣动扳机,那人身体猛的顿了一下,在即将摔倒时,一名端着冲锋枪的战士,瞄准樱田扣动了扳机,一阵急促的枪声之后,樱田倒了下去。
“妈了个八子,若不是有钢板挡着,老子这小命今个……”
先前中弹的士兵‘摸’着‘胸’前背心处的弹孔,提着枪站在樱井的尸体旁猛踢数脚,而这时一名军官却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推开正在对尸体泄愤的战士,双眼睁大的看着地上的那几具尸体,随后又弯腰检查着板垣的尸体,看着板垣衣领上的少将军衔。
“快,通知连长,立即让情报科派人过来,”
说罢,年青的青年军官抬起头,看着部下们兴高彩列的说道。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就是第五师团的师团长,那个发动918事变的板垣!对,没错,就是这个家伙!”
在太阳位于正空的时候,城内的战斗似乎结束了,除去偶尔响起的稀落的枪声之外,战斗似乎结束了,在几乎被荑为平地的城内,满面硝烟的战士们打扫着战场,当他们背拾着缴获来的武器时,脸上溢满了笑容,而随军记者们更是纷纷用相机记录下这战胜的一幕,于废墟间,偶尔的会有一两个日本兵高举着双手走出来,但更多的却是喊着“杀死我”、“杀死我”的日本伤兵。
在与此同时,一队军官却在宪兵的保护下乘装甲车进了城。
“确定了吗?”
刚一下车,王庚便径直问道情报科的情报军官,板垣被击毙了!
“没错,就是板垣!”
情报军官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而这时王庚却朝着放置尸体的位置走了过去。
“板垣!”
盯着躺在担架上的尸体,看着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庞,王庚的神情显得极为凝重,他看着板垣‘胸’前的血污,看着那太阳‘穴’处的弹孔,在内心中,他更渴望板垣这个“9。18”元凶是被战场上被击毙的,可是太阳‘穴’上的弹孔却提醒着他,他是自杀的。
“长官,板垣是被我们的战士击毙的!”
谢武炜,这位曾就读于陆士的预一师师长看着默不作声的参谋长说道。
“这弹孔肯定是后来樱田武补上去的!”
作为主攻部队的长官,当然希望“战场上打死板垣”的这个功劳能够列在预一师的战史上,战场击毙和自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别和死人争功了,”
摇摇头,好一会,王庚才开口说道。
“通知司令,我部于23日下午l时l5分,收复县城,全歼日军第五师团,日军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于阵前伤重自杀!参谋长樱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