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作好了,只待支那军对济南的进攻了。
“实在是……”
就在松井藤一倍觉可惜时,他听到了敲‘门’声,然后‘门’外传来的侦缉队队长范明石的声音。
“松井长官、松井长官,您休息了吗?”
与局里的其它警察不同,范明石是亲日分子,也是济南领事馆的大岛推荐的人选,可以说是警察局内少数值得信任的家伙。
“有什么事吗?”
朝着房‘门’走去时,松井询问道。
“我们似乎抓到了一个邯彰间谍……”
“什么!”
松井惊喊一声,加快脚步猛的打开房‘门’,在打开房‘门’的瞬间,他看到一个满面血污的人,是范……就在他诧异时,只见一个黑‘洞’‘洞’的粗大的枪管瞄准了他。
“噗、噗”
伴着两声细微的枪响,松井只觉‘胸’前一热,整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他看着走进来的巡警,直到血从‘胸’膛中涌出的时候,脸上依然是一副不可思议之‘色’。
“支、支那……”
血不住的从松井的嘴中涌出,而端着无声枪的魏富国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用日语说道。
“我是松井,接二分局!”
同一时间内,在济南城内外的四个公安分局内先后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四座公安分局内的几百名警察同时起义了,杀死了日军顾问夺取了四座公安局,随后数百名警察分赴多处
凌晨时分,空降引导组和滑翔机群就在其下方发现了一道自南向北向带状水流,这就是黄河,黄河映入飞行员的眼中之后,飞行员们立即开始校准航向,黄河是这次任务的引导河,夜航的机群将以黄河为指引,朝着目标飞去——黄河东岸的济南,半小时后,飞机上的飞行员们看到了夜幕中的济南,从空中看去济南确实不负“城山‘色’半城湖……”之名,一个个湖泊中映‘射’着星月的银光,如镜子般点落在城市内外。
凌晨两时三十五分,六架载有空降引导组的飞机飞临黄河东岸一侧的目标。第一个伞兵跳入了空中,随后接连有数十名伞兵接连路出机舱,引导组需要提前到达目标点,为机群指引目标,三四分钟后,在一片漆黑的济南城内外不时闪烁着数道白光,闪烁着的白光,为飞机再次指引了航向。
而与此同时,在估衣市街内,在济南所特有的“城墙马路”上,数十名穿着警服潜伏特工的努力,路边的路灯、线杆——用汽油锯锯倒了,偶尔的一些城墙环城马路下的人家被汽油锯的嗓声惊醒时,他们只是透过‘门’窗看上一眼,却看不到那城墙马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腰间据着无声冲锋枪的梁伟杰的手中拿着一台手持对讲机,在他听到对讲机内传出声音时。
“飞鸟!”
这是行动的信号,他倒数数秒后,猛的一挥手,那城墙码路上十二公尺宽路面立即被照亮了,数百米长的路面,如一道光河出现了漆黑的济南城中。
在摇晃不定的滑翔机机舱内,全副武装的空降兵们目光凝重的或是吸着烟或是在静思着,站在舱内的军士开始作着最后的动员。
“这次任务到底有多凶险,大家都知道……”
对于滑降城内的搭载滑翔机的空降一营而言,他们的任务最重,同样也风险最大——突击滑翔机翼展21米,但却要在宽度只有l0米的悬空“跑道”上滑降,这本身就是极具风险的任务,但是他们却在这种不可能的任务中,成为第一批进入济南城内,直捣城内各要害的部队。
“兄弟们,作为你们的班长,我希望你们在这次战斗中尽到你们的责任!我只希望大家能够尽责……祝大家好运!今天晚上,兄弟们一起在洒馆里乐呵乐呵!”
在距离济南还有数公里时,牵引机脱离了滑翔机,透过舷窗照进机舱些许星光,使得战士们可以看到战友们的表情,所有人的表情都异常的凝重,尽管他们之中许多战士都是在保卫战后从各部队征选的‘精’锐,无一不是意志坚强的老兵,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显得轻松。
“准备碰撞!”
就在这时,机舱前传来驾驶员的吼声,济南城内的那条光路已经映入了驾驶员的视线中,后背已经冒出汗的驾驶员,眼中只有这条越来越近的光线,就是他们的生死之地。
机降的风险很大,他们必须要准确的将滑翔机降落在光路中央,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接在“城墙街”的“护墙”或者降落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