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形,几乎是在一辆战车被包围的同时,几辆友邻战车,立即对其发起了攻击。
而于此同时,苏蒙军坦克部队仍然试图凭借着数量优势,以阻挡这支重型坦克部队的进攻,“开火!”
在震耳的吼声中,迫近到数十米,甚至十数米的苏蒙军坦克的车长们不断的嚎叫着,但是他们眼前的钢铁巨兽却似乎把炮弹弹飞了。它那宽宽的履带上裹满了冰雪和被碾压出来的枯草,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在苏蒙军的的围攻中,战车驾驶员驾驶着战车全速行驶。这种结构坚固的战车,操作起来并不那么轻松,可以说是极为费力的,但是他们完全不顾周围苏蒙军坦克的袭扰,而是一面旋转炮塔攻击苏蒙军的坦克,一面继续朝着苏蒙军的防线实施冲击。
一辆领头战车更是径直朝一门苏军的反坦克炮扑来,苏蒙军的炮手则操作着野战炮朝着逼近的中国战车开炮,在极近距离打出的炮弹撞击装甲板时发出震耳的金属轰鸣声。
只有20米了,10米,只有5米了!
战车终于碾上了这门反坦克炮。在一名炮手被坦克履带碾压过身体的时候,其它的炮手急忙四散奔逃着。而这辆战车像只巨兽一样压过那门火炮。然后它稍稍向右转动,继续向前行驶,越过苏蒙军防线,朝着后方的重炮阵地冲去。
这场坦克大战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燃烧着的坦克怪异地停在雪原里。坦克内的弹药不断的随着燃烧的火焰发生殉爆。
几乎是从整场战役打响的第一天起,以重型战车营为核心的装甲旅就一直牢牢的控制着战场,谁控制着战场,谁就是胜利者。
沉默!
当战线随着一场规模空前的坦克大战的结束而陷入沉默的同时,苏蒙联军指挥部内同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之中,此时朱可夫的神情显得有些呆滞,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战争竟然会发生如此根本性的逆转——曾经的包围者变成了被围的一方,现在的苏蒙联军不仅被包围了,而且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与我们不同,中国人更擅长集中使用坦克,他们集中使用坦克,在指定的地段撕开我们的防线,破坏我们的后方交通,深入我军的腹地,而且他们还有大量的重型坦克,而重型坦克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
悲观的言论在指挥部内弥漫着,错误的战术、错误的……总之,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一个问题上——战车!
中国人拥有绝对的战车优势,相比于苏蒙军错误的坦克战术,或是零打碎敲地使用坦克,或是用于支援步兵,而中国人使用坦克的战术原则则显得极为简单——“集中,绝不分散!”
“我们还没有失败了!”
相比于其它人的悲观,朱可夫依然在坚持着。
“现在,我们还有超过五百辆坦克,还有超过二十万军队,我们还有大量的弹药,还可以……”
在盘点着自己的家底时,朱可夫的眉头紧锁着,此时他发现自己手头的资本是如此的薄弱,自从天气好转以来,中国空军就不断的对他的部队的实施攻击,大量的坦克被敌人的飞机击毁,相比于坦克,在朱可夫看来,真正的威胁是中国人的航空队,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轰炸正在一步步的把他的部队推向毁灭的边缘。
如果仅仅只有中国人的坦克,这并没有什么,中国人可以集中使用坦克,他同样也可以集中使用坦克,但是问题在于,现在他根本就不可能把分散于各地的坦克部队集中在一起——因为他失去了对部队的指挥,更准确的来说,他的命令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有效的下达给各部队,即便是勉强将命令下达下去,中国人的航空队,也不会准许他把手头的坦克完全集中在一起,
“我们还有机会!”
又一次强调着自己的观点,朱可夫凝视着地图上的部队分布,在过去的几天间,他通过最原始的通信方式——传令兵,一点点的恢复着对部队的指挥,而在陷入包围后,他终于能够用电话加以联络,但是对于被分割的位置南方的部队,却依然没有恢复无线电联络。
“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就陷入了他们的陷阱之中!”
突然,朱可夫的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是的,相比于苏蒙军对中国人的了解,中国人更能准确的了解到他的部署情况,从而在最薄弱的地方发起进攻。
“为什么,中国人的表现就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部署一般?难道他们破译了自己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