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畅卿,怎么还没休息!”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在公署中依然有许多人正在工作。或许,南京的那两位为了个人得失,或是试图与日本谈判以谋个人之名,或是暗中钳制图谋他日。但至少在这里,还是有一群人愿意真诚的为民众服务。
“先生,怎么,有什么不开心的!”
注意到先生大衣上的湿迹,知道先生在雪地里站了很长时间的他低声说道:
“先生,您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只要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问心无愧……望着黑黝黝的天色,管明棠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
两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杨永泰忽然问道。
“先生,是这两天吗?”
作为“二杨”之一,杨永泰自然已经知道了公署的决定,只不过还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嗯,明天!”
管明棠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现在,也许,他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明天,这个时候,全世界都会知道的……”
都会知道什么呢?知道中国已经掌握了一种威力空前的武器,这种武器将会左右未来世界的进程。
听到这个回答后,杨永泰低下头不吱声了。在内心深处,于某种程度上,他恐惧这种武器,因为他曾听杨杰提到过,这种武器能够将数十平方公里的城市夷为平地,可能会造成数十万人伤亡。
而管明棠并没有注意到他沉默,而是接着说:
“南京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担心!区区一个汪兆铭,焉能改变大局?”
似嘲似讽的一句话,实际上已经表明了管明棠对汪精卫的态度,对于汪精卫他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好感,或许,这是因为另一个时空中,其投敌的缘故。
“今天,他可以高谈和平,可以去为一人之私,欲卖百万将士鲜血所铸之功成,但明天……”
明天,许多事情都会改变,汪兆铭不足为惧,即便是蒋介石亦不会对大局产生任何影响,明天之后,中国将第一次做为“强权”参与到世界事务之中,手持“核大棒”的自己,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明天,一切都会改变,没有谁能够出卖将士们的血!”
“我明白了。”
杨永泰连忙回答道,在先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注意到其神情同语态的变化,和过去相比,似乎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而管明棠低着头向外走去,刚走两步突然停住,回过头来问道:
“畅卿,现在我们在东北的工作怎么样?”
杨永泰连忙回答道。
“现在,我们已经向东北地区派出了2。5万名政务官员,就行政领域上而言,东北已光复地区政府机构已经完全恢复工作,而根据“国家运动联盟”的统计,在党务上,我们已经于光复地区吸纳了一百万党员,其成员分布在各界……”
打断了他的话,管明棠追问道。
“如果明年六月,在东北地区实施地方选举的话,我们有多少把握掌握地方政权?”
“至少有6成把握,毕竟,对东北百姓而言,我们是东北的解放者,且亦无政治失误,所以,单就把握来说,即便是其张汉卿所助,亦很难左右大局。”
杨永泰如实的回答道,而管明棠则手摸着下巴沉思着。
根据另一个时空的经验,在抗战胜利的次年,即召开了国大,制定了宪法,确立了国家行宪,这意味着,明年极有可能召开国大,这意味着自己必须要转身投入另一个战场。在那个战场上,自己能否赢得胜利呢?
对此,管明棠并没有多少信心,毕竟,对于绝大多数国民来说,蒋介石都是这个国家的领袖,民26年的一战,铸就了蒋介石的领袖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撼动其地位,而在现在这样没有多少政治失误的情况下,撼动其政治地位几乎不存在一丝可能。
除非……
“畅卿,你是不是觉得我提的有点早了?”
管明棠突然开口说道。
“先生,您说过,很快战争就会结束,现在做打算,不能说早了,甚至可以说,有点晚了。”
风雪中,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着,管明棠听着杨永泰在那里说着他的“晚”,确实有些晚了,毕竟这几年,对南方在政治上的并没有采取进攻。
忽然,管明棠的眼前浮现出蒋介石的面孔,突然又是一笑。
“何必在意呢?明天,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