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壮汉毫不犹豫的抛出一只兽皮袋子。
正在表演的人,动作一滞,瞬间颓然起来。
随手接住兽皮袋子,如丧考妣般转身跃下了宽台,垂头丧气的离开。
“下一位!”
壮汉吆喝一声,宽台下簇拥的人群,便是有人迅速跃起,登上宽台。
“高少,在下并无才艺,但在下早有打听,知晓高少喜爱翻阅些小人书。因此小人特意走访诸多地域,搜集了许多趣本,恭请高少过目。”
这人拂袖一挥,面前台上迅速出现了一堆如小山般的书籍。
宽台边的壮汉迅速登台,将这些书籍收拾起来,送到了凉亭下。
少年未曾起身,在他身后的黑袍老者则是拿起一本书籍,随意的翻开,便是发现其中画着一幅幅小人画作。
这些画作制造粗糙,组装在一起,形成了一桩桩生动跌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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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老者随意挑选了两本,翻给了少年观看。
少年瞥了眼,便是撇撇嘴。
随即招了招手,一位侍女快步上前,取出来一本书籍,送给了宽台上面的那人。
宽台呈现小人书的那人接过书籍,翻看了下,随即脸色大变。
少年奉送的书籍,其画质或故事,都远胜过他粗制滥造的作品。
“本少爷自三岁开始,便博览群书,什么精品之作没有看完看尽?尔等这些小把戏,便不用来了。”
少年不屑一顾的撇撇嘴,言语之间,尽显傲然。
“赏!”
黑袍老者高喝一声,宽台下的壮汉如法炮制,再度抛出一只兽皮袋子。
呈现小人书的那人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离去。
“下一位!”
随着吆喝,又一位老者面色欢愉的登台。
“高少,老朽耳闻,高少对江湖之间的奇闻异事,素有猎奇。老朽今日不才,搜集了诸多江湖轶事,且说予高少听。”
老者搓了搓手,一脸激动的笑了起来。
少年没说话,只是百无聊赖的听着。
老者见状,也不犹豫,当即口绽莲花,迅速地讲述了起来。
“话说啊,在很久很久以前,崖海之地,有着一座禁地,在那禁地之中,蛰伏着一头凶恶至极的旷世巨凶……”
“那头旷世巨凶,杀人如麻,常以人族为血食……后来一位人族侠义之士,耳闻此事,奔赴而去……”
“那场大战,历经数日,打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四海失色,人族的侠义之士终于在力竭之际,将那头旷世巨凶斩杀。”
“斩杀了旷世巨凶以后,人族那位侠义之士也是身负重伤,最终不治身殒。当地的人族为了纪念他,歌颂他的功德,为他塑造了雕塑金身,世代供奉……”
老者讲得绘声绘色,对各类战斗招数更是如数家珍,讲得天花乱坠。
许多人都是听得如痴如醉,不住地拍手叫好,深受震撼。
然而,凉亭下的少年,却是再度哈欠连天。
“这都多少年前老掉牙的故事了?”
少年无奈颓叹:“尔等都没些什么新鲜的故事吗?”
宽台讲述得口若悬河的老者闻言,顿时脸色一僵,颓然地叹了口气。
“赏!”
少年身后的黑袍老者高喝一声。
宽台下的壮汉,再度抛出一只兽皮袋子。
讲述江湖轶事的老者接过袋子,也是悻悻地离去。
“下一个!”
壮汉再度吆喝。
“唰!”
又一人登台而去。
“高少,鄙人最近倒是听闻过一则新奇的江湖轶事,不知能不能博得高少一笑。”
这人满脸堆笑,看起来谄媚至极。
登台便是抱拳拱手,向着凉亭下的少年彰显出恭维与敬重。
“讲来听听!”
少年侧了侧身,换了个躺的姿势。
“好勒!高少您可就瞧好了……”
这人当即一笑,不假思索的讲述起来:“这个事迹,乃是鄙人之前游历,道听途说来的。”
“听闻,最近北岭南部,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年轻人。据传其岁数,跟高少您相差无几。”
“但此人啊,性情果决,手段干脆,从望春城开始,彻查人族逆种的踪迹。在这期间,望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