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把犯罪分子这样压在墙上的份儿,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到被压制的痛楚,胳膊以极限的角度弯曲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拧断。
“谁家的小狗这么没礼貌,咬人可是不对的,”秦嵘靠得很近,一字一句都吐在他耳畔。
“你……放开我!”凌铮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而秦嵘把他扣得更紧了。
“放开?”秦嵘把他整个人往上提了提,从凌铮喉咙中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秦嵘做了一件让凌铮目瞪口呆的事,他只手扣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以及其暧昧的动作捏过他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你暗示得这么明显,再看不出来我就是傻子了。本来我是不想对你出手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界,你说该怎么办?”
秦嵘越说越靠近,最后几个字几乎在他唇边落下的,“既然你这么渴望,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凌铮惊出了一身冷汗,体内残余的酒精瞬间蒸发,秦嵘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秦嵘在微博上的话,陈刚猝死现场的还原,一张张在凌铮眼前闪现,仿佛看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生以来恐惧第一次如此具象化地降临,笼罩了他整个人。
“你放手!你滚开!我不是你那样的变态!”凌铮慌不择言地咆哮起来,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被表现得一览无遗。
“变态?”秦嵘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个词,低下头,片刻后肩膀抽动着,发出一阵低低的闷笑。
凌铮瞪大了眼睛,终于意识秦嵘是哪里不一样,酒精在他身上并非没有留下痕迹,只是他太巧妙地掩饰了这一点。而事实上,理智对他来说恐怕已所剩无几了,现在的秦嵘更像是一头为本能趋势的猛兽。
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想,秦嵘缓慢地抬起头,眼底充满了野兽狩猎时的锐意。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行啊,正好我也很享受驯服的过程。”
凌铮身上推力消失了,他刚想趁这个机会挣脱,另一股巨大的拉力取而代之,不容抗拒地将他拖进卧室,甩到床上。
说时迟,那时快,凌铮双手自由的一刹那,毫不犹豫地摸出枪,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计较任何后果,绝不可以赴陈刚的后尘。
可他持枪的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被秦嵘在手腕上一抓一拧一握,顿时半只手臂发麻,五指无力地松开,手里的枪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秦嵘这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干净利落地取下了他腰间的手铐,二话不说把他还在发麻的右手铐在了床头,凌铮曾无数次用这双手铐铐住嫌犯的双手,怎会想到有朝一日它也会成为桎梏住自己的凶器。
“你疯了吗?你放开我!”凌铮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