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打开车门说:“我陪你。”
距离此处不是很远的地方有家小的可怜的小酒馆,零零散散的客人和缺乏激情的轻音乐让这里没有纸醉金迷的色彩与精彩,但它很适合单纯的放松和休憩。
华语坐在幽静的角落里,对面是用温和的言辞提醒酒馆老板哪凉快哪待着去的周医生,那老板长的也是人中龙凤的模样,只是眼神狡黠,圆滑玲珑,一瞧就不是好敷衍的主儿,好在他的丈夫是个知情识趣的人,那个容貌较老板逊色的温良男人适时的送来了饮品,拖走了对医生的同伴不掩好奇的老板。
华语是真累了,累的眼皮都不想撩,他安静的喝着老板的丈夫调制的酒,不是买醉,也非借酒浇愁,他只是用这种方式休息修整。
他不说话,体贴他的人也不多言,两人静静的喝着酒,没人在意时间,也没人去关注他们这方天地之外的人事物,当酒馆里的客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因为收起了伪善的笑容从而显的冷情又刻薄的酒馆老板来到了两人所在的卡座旁,用施舍乞丐的倨傲姿态把休息室的钥匙扔在了桌上,冷眉冷眼的说:“最近查酒驾查的很严,这个时段不好打车,你俩就在这将就一晚吧,这是成一说的,留宿可以,弄脏我的床拿你们祭刀,这是我说的。”
如是交代完,比周医生洁癖更严重的酒馆老板就和他纯良的伴侣夫夫双双把家还了,人们都说这个圈子里只有露水情缘没有朴实的爱情,可酒馆老板和他的丈夫却相依相伴的走了九年,未来他们还要一起走,他们要对得起为了走在一起所受的磨难与波折,也要对得起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伴侣,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相爱,真爱无敌这种话听起来可笑,可当它成真的时候就只剩下让人钦羡的幸福了。
与单纯无关的酒馆老板却偏爱白色,不足十平米的小休息室里放着一张白色的小号双人床,尽管这里的主要用途是存放酒水,可这片小空间既不脏也不乱,甚至连陌生人的味道都不存在,如果不是周律也在一次意外中救了酒馆老板的丈夫,这里很可能永远不会对第三人开放。
周律也在一晚上没有开口这会儿已经趴在桌上打瞌睡的青年的侧脸上轻拍了两下,见他像只贪睡的猫似的把脸藏了起来,索性将人横抱了起来,步履平稳的走进了向他们敞开的休息室。
直至被轻放在床上才醒透的人垂眸看了一会儿帮他脱鞋的人,开口道:“周律也。”
“恩?”周律也动作没停,脸倒是抬了起来,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俊美的找不出一点瑕疵,那是令人为之倾倒的容颜,但既不高傲也不冷漠,深邃的眸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他眼底只有你的错觉。
“你想做吗?”没有丝毫醉态的青年问的轻描淡写。
“想。”周律也的回答如是,他把鞋摆到一边,起身说,“伸手。”
青年配合的抬起双臂,让周律也给他脱了上衣,然后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那就做吧,做完了你就别找我了,我不想当同性恋,我想结婚,想给我妈添个孙子或孙女,你别拖我下水。”
周律也把脱下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的小圆凳上,然后弯下腰在青年眼角处的小泪痣上亲了一下,温和的说:“睡吧。”
被拒绝的人没觉的尴尬,他毫不扭捏的脱了裤子,盘着腿脚坐在床边,对衣冠整齐的男人说:“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我事业不成功,长的也不好看,而且弱懦的都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取向,我这么一无是处,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听起来很有道理。”周律也点头附和,稍作沉吟之后坐在青年身旁脱了鞋子和为了掩盖脖子上的齿痕而穿的那件高龄毛衣,解腰带的时候把头转向了身旁的人,面带微笑说,“那就做吧,做完我去找别人,你该结婚结婚,该生子生子。”
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被自己说服的青年反应不及似的“啊?”了一声,在对方温柔的目光下兀自琢磨了一会儿,眉一皱,脸一凛,骂:“呸!骗子!”
周律也起身褪了裤子,精壮的恰到好处又美感十足的身体顺势将青年压在了床上,眼底含笑,手指拨弄着青年圆润的耳垂,“我骗你什么了?”
青年侧头,藏起了那只被戏弄的发痒的耳朵,用写满‘拒绝被骗’的侧脸对着上方的人说:“走开,我要睡觉了。”
“不做了?”周律也逗他。
青年偏头不语。
周律也在他并不出众但却十分吸引自己的脸上落了个吻,起身道:“睡吧。”
两人各自躺好,搭着一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