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挤没了,午饭也没捞着,去往小院儿的路才走了一半他就出现了晕车的症状。肚子是空的,吐是没的吐的,就是胃里反酸水,头昏脑胀的像坐在海浪上似的,没晕过车的人还真没法体会其中的辛苦。
华语以为邹琦真的赶时间,不想再给人家添麻烦,就兀自忍着,可周律也就坐他旁边,他无精打采的靠着车门,脸色惨黄惨黄的,周律也想不发现都难。
周律也开了自己这侧的车窗,连哄带劝的把人拉过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休息,时不时的把病友昨天送他的巧克力豆往昏昏沉沉的青年嘴里喂几个,那照顾小孩儿似的姿态让华语反倒像刚出院的那一个,邹琦可不管谁需要照顾,谁更难受,他唯一要说的就是:“吐我车上拿你们填坟。”
周律也不拾话茬儿,手指不轻不重的揉着华语的太阳穴,后悔没让他把饭吃了再上车,又想等自己好了,得带华语一起锻炼,华语是他想与之过一辈子的人,而健康的身体是白头到老的先决条件。
华语昏昏沉沉的,安静的像只病猫,直至沿途的风景越来越萧条,路越来越颠簸,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睛,怏怏的问揽着他的人:“还要多久?”
周律也也不知道小院儿的具体位置,又懒得问也不一定能问出结果的邹琦,于是模棱两可的说:“快了,你再睡一会儿,到了叫你。”
华语其实没太多心思去想邹琦到底带他们去哪儿,他会有此一问其实是担心有伤在身的周律也受不住这样的颠簸,见周律也状态还好,就又闭上了眼睛。
华语被叫醒的时候,繁华的都市已经不见了,落于眼前的是K城郊区的某个小村镇的老院子,朱漆院门上了把大锁,门侧有棵参天大树,叶子落了一地,枝头挂着枯黄色的种荚,周遭再无院舍,倒有潺潺的流水声传来,想来附近应该有河堤。
华语呆愣愣的把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后知后觉的傻眼了,他知道周律也跟成一借的住处是个院子,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院子应该在近郊,可眼前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场景明显不是近郊能够营造的。
这个始料未及的住处会给华语带来许多不便,他抓着准备离开的邹琦,急急的道:“你先别走,我不能留在这里。”
洁癖男“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微蹙着眉毛“嗯?”了一声。
察觉自己唐突了的青年讪讪的揉着被拍疼的手说:“我要上班,虽然不用朝九晚五的坐班,但也不能一直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