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她的周律苒第一次甩了脸子,从十几岁开始就和哥哥相依为命的小丫头语气挺冷的说:“我哥搬走了,你要是还不死心,我可以把他的住址给你,你心里过的去就去找。”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你和小语哥是亲姐弟,我和我哥还是亲兄妹呢,我能接受的事,你怎么就接受不了?别说什么为了小语哥好,你要真为他好就应该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支持他,那才是真心对他好,我知道同志的路不好走,但他们在一起就只有磨难吗?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开不开心幸不幸福?”
伶牙俐齿的华格格有一堆理由反驳周律苒,但见她一副要哭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这一内疚也就把话咽回去了。
结果华格格才带着五味杂陈的小胜利离开,要哭不哭的周律苒就拨通了周律也的电话,小丫头用有些得意的口吻道:“我把格格姐给说了。”
周律也在那端扶着额头笑:“何必呢?她也不好过。”
周律苒嘟嘴:“她都把你挤兑走了,我再不说道说道,你是想看我活活憋死吗?”
搬了新家之后,周律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但只有几天,真正的麻烦就开始了,起初是小混混模样的青年光顾诊所,倒不至于打砸抢那么夸张,就是小规模的捣乱,比如一有人光顾诊所,结伴来的混混们就用旁人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的音量嘀咕:“这的大夫可黑了,一个小感冒也要宰你个七八百,我估计这的药有问题,不然怎么干吃不见好啊?”
一旦周律苒黑着脸赶人,混混就装傻充愣,揉着肚子说头疼,让周律苒给推荐对症的药品,听了闲话的客人虽然心里清楚,这多半是诊所老板得罪人了,可药毕竟是治病救人的东西,不比其它,也就抱着小心为上的态度离开了,短短一周诊所的生意就去了一半,并且还在持续下降。
周律也还能沉住气,可周律苒不干了,风雨无阻三班倒的混混再来捣乱时,周律苒终于忍无可忍的报了警,可那群人嚣张的很,派出所来人也不惧,本来他们也没做什么违法的勾当,片警来了无非就是问问情况,即使看出他们买药是假捣乱是真,也就斥上两句,能给的帮助微乎其微。
“哥,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吗?”送走了警察的周律苒气呼呼的问四平八稳的兄长。
“霍里不是善男信女,他能耐着性子耍这种没有杀伤力的小手段已经算仁厚了,如果不是看在华语的面子上,诊所说不定已经停业整顿了。”
周律苒黑着小脸瞪她哥:“你还挺知足!”
周律也不置可否的笑笑,继续看他的报纸,一副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