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比起在研究所内做的一些侦探猜谜之类的小游戏,我觉得在这里实施一些没人知道的捣乱计划更加有趣。
这样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半年,半年后,导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小言,做得很好,真是个天才。
于是我又回到了有特权的日子。导师在基地内为我设了专门课,这和在研究所的情形一样,特权引起了其他孩子的不满。但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孩子欺负人的手段更加多样化,在教官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可以用到我这个没有体力反抗的素材身上。
在这个时期,我的保护者人格渐渐出现,与此同时出现的另一个保护者,就是卫华。
卫华说,我像他弟弟,所以他不能丢下我不管。但据我得到的情报,卫华是教官从孤儿院里领回来的,并没有什么弟弟。但卫华却坚持说有,虽然不记得样子,但在很小的时候,在他还有家的时候,他知道他有一个弟弟。
我并没有把卫华的话当一回事,但既然有个免费的保镖,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于是我叫他华哥,听我叫他哥,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就真把我当他弟弟一样照顾起来。
导师发现了这件事,问我对卫华怎么看。我说,我确信卫华是真把我当弟弟,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一样。导师问,怎么不一样?我说,好像下眼皮有一小块地方,每次看到我都会突突地跳动两下。
之后,导师便开始教我微表情相关的知识,也就是所谓的“读心术”。
我不记得卫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基地,在我的记忆中仍有一大段空白时间,就是我12岁被送回家之前的几个月。在那段空白时间之前,卫华和我依然一起待在基地,看来那段空白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华哥,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基地的?”
对于我的突然发问,卫华有些脱节,想了想,说,“6年前的4月份,我突然被教官叫走,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针药,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其他城市里,有人教我接下来的任务和身份,然后我就去参了军,退役后正式开始现在的工作。”
“你走之前我还在基地吗?我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还在基地,我不记得当时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那就应该是没发生了。”
这么说导致我离开基地和记忆空白的事件是在卫华走之后才发生的,看来他也提供不了别的线索了。
“小言,你还在怪我把那支表拿走的事吗?”
看来他误会了我的沉默,我解释道,“不是的,我已经知道那支表是做什么的了,它的确是研究所的东西,也是让我下定决心开始追查自己记忆的媒介。但它和我的事并没有关系。”
那支表里装有记录仪,会记录下佩戴者的声音及分贝,和说话当时的脉搏和体温变化。表被交到需要记录的目标手中,让目标佩戴一段时间后回收,取出表内的记录仪提取信息。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这个表的设计构想是我向导师提出来的。在做人类心理研究时,我想到了一个采样的方法,制作能够记录声音及分贝,还有脉搏和体温变化的机械,让人佩戴在身上,可以记录到人说话时的一些身体信息,从而分析他是否说谎,也就是一个微型测谎机。
不过我只提出构想,将它制作出来的是导师。相比起普通测谎机,这种装在手表内的微型测谎机的功能和准确度大为降低。所以这东西并没有大规模扩散出去,而是只做了几个试验品。
“华哥,你在沈家见到我,应该是偶然吧?”
“嗯,”他点点头,“那个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你长大了,又变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研究所的人应该还不知道你和我接触的事吗?”
“我没跟任何人说起,把表拿回研究所时也没人过问。”
但应该已有研究所的人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并没有出面阻止卫华和我的接触,也就是说卫华不会对我和宇之间的战争起到刺激作用。反过来说,卫华现在是处于局外的第三方,并且站在我这边,如果他加入进来,是否会对我和宇僵持的局面起到什么作用呢?
“小言,你在计划什么吗?”
“嗯……”
“研究所不是你能斗得过的,现在能平安地在外面生活,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一点都不好!”
卫华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我也发现自己迁怒了,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
“华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