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经过情绪训练。
我现在能很清楚地分辨出训练后的情绪控制和使用药物后的面部肌肉麻木,前者的代表人物就是萧然,我观察他的脸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在遇到万杰后,回过头来仔细对比,我不但能够分辨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还能开始慢慢分析萧然这面瘫的部分心理活动。
但要分析杰克的情况,除了观察,还需要相当程度的谈话。在大厅里,他一次性和每个人接触的时间都不超过3分钟,这有利于他隐藏自己,却不利于我的判断。看来我要亲自出马才可以。
我见他已经向沈情打听了两次我的下落,的确,我这个发出邀请的主人居然不露面,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从地下室悄悄溜到了别墅外面,季雨阳开着车在路上接我,然后白海云负责用绷带把我包成粽子。
“喂,能不能别这么夸张?”我对于他往我胳膊腿上不断加石膏板的行为十分不满,“我只是想找个受了点小伤的借口说明我这个party主人为什么没到场,不是让人家以为我快挂了!”
白海云朝我翻了个白眼,“你的party已经开始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了,只是受了点小伤能让你消失这么久吗?”
“但你这样弄得我像是半身瘫痪的样子不是更不合理吗?通常这种情况都往院去了好吧?”
季雨阳忍着笑说,“你太夸张啦,给缠个手什么的就差不多了,干嘛把他腿也绑上?”
“你不觉得他这个样子比平时乖多了吗?”
“不觉得……”
我敢肯定白海云这是公报私仇。在我的强烈抗议下,他才终于只把我的左手臂给挂了起来而放过了我的腿,但相对的,却给我的脸上画了些淤青,还往我衣服上洒了些真正的血浆。不得不说效果真他丫好,这技术都快赶上好莱坞了,唐杰说不定都没他能干。事实上,当我在季雨阳的“搀扶”下走进别墅时,反应最大的不是别人而是沈情,目标对象错得太离谱了。
“你怎么回事?!”
沈情气势汹汹地朝我咆哮,我连翻一个白眼的时间都没有,他立即又转向季雨阳,眼神凶恶地瞪着他。
“我、我们在路上遇到点……意外……”
季雨阳都给他吓结巴了,连对好的台词都快给忘了。
“没什么大碍,”我急忙接过他的话,“就是从学校的楼梯上滚下来了。”
“你瞎了吗?!连这也能摔!”
喂喂!赶紧回头,客人们全吓呆了好嘛!你这是要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弟控吗?
“还不赶紧上楼休息!”
好吧,原计划是我回来后因为“受伤”而无法参加party,并表示对无法看到精彩节目的遗憾,然后沈情会像个体贴的好哥哥一样把目标叫到我楼上的房间里让杰克单独给我表演一次,我便可以趁机套话。
不过现在这气氛……特么谁还敢上楼打扰我“休息”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预期中的谈话
“我……我还不是担心你,谁让你弄得这么吓人,”沈情还强辞夺理,“你不是说就包个纱布什么的装下样子吗?怎么衣服上全是血啊!”
季雨阳解释道,“小白说弄点血在衣服上显得逼真一些,小言不愿意,结果手一挥,一袋子血全泼身上了……”
“怪我咯?”我挥挥手,“算了算了,你们下去玩吧,我要‘休息’了。”
把他们都打发出去后,我给赵天成打了电话,再次确认关于电锯狂魔的信息。但警方虽然忙得焦头烂额,进展却十分缓慢。
“听你的语气,你已经有目标了吧?”赵天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不满,“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就知道跟我们打听,你自己数数我都告诉你多少事了,你呢?有了情报也不共享一下?”
“不好意思,这块肥肉我想一个人独吞,”我笑道,“只有警方的无能才可以显示出名侦探的价值不是吗?”
“你要出了事我可不管了啊。”
“我可不信,你肯定放了眼线在我周围打探我的消息吧?”
“呵呵……”
“对了,”我问道,“萧然最近在干嘛?”
“他还能干嘛?整天不是开会就是出外勤,围着那个变态杀人狂的影子瞎查呗,我看他再这么下去就要过劳死了。”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我想让你帮我查件事,关于证物科和档案室的……”
打完电话后我只能坐在房间里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