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天成说的时候一脸遗憾,我笑他,“你这是在羡慕嫉妒恨吗?”
“我像是喜欢吃嫩草的人嘛?”说着,他让技术科的人把女孩的腿打开,裙子底下没有内裤。赵天成往尸体的下/体瞧了瞧,一脸疑惑地问我,“没像是被强/奸过啊。”
“你对这方面倒是满有经验,”我解释道,“我是说性虐,不一定是真正的性/行为。你看她的胸,烂成这样,指不定用什么东西折腾过。”
“嘿,搞这些小名堂,不如直接点来得痛快。”
“有一种变态叫恋乳癖,她身上其他地方都没看见伤口,只集中在胸部。至于有没有被强/奸那得看验尸结果,我想应该没有吧。”
“胸都搞成这样了,还能忍得住不强/奸?”
这话怎么觉得怪怪的?
我笑笑,“我想这是因为,陈安可能那方面不行吧。”
“这你也看得出来?”
“自己那方面不行,加上恋乳癖,就只能使劲折腾胸部了。也有可能会用点道具,不过外/阴处没见着明显伤口,要么就是用了比较温和或者小型一点的道具……”
我和赵天成正聊着,收拾尸体的一名技术人员却怪叫了一声。我们都看着他,虽然戴着大口罩,把脸遮去了四分之三,不过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里却满是惊恐。
“萧队……”他指着尸体,声音有点变调,“这……好像还在动啊……”
赵天成一脸不屑,“没睡醒吧你,这也能动的话,我就把灶台那堆煤灰都吃了……”
“等等,”我让他先安静,似乎有些极轻微的嗡嗡声。于是我找他们要了手套,伸手摸了摸尸体,僵硬的肉体与其说在动,不如说是震动。
“好像是……手机。”
这种感觉就像是调成震动的手机在响一样,我翻了翻尸体,周围都没看到有手机,但既然从尸体上传来轻微的手机震动感,那这手机不在尸体外面,就是在尸体里边了。
我把手放到尸体小腹上,果然,震动就是从那里传来。
“在肚子里,应该说是在阴/道里吧,大概。”
萧然让那个技术科的倒霉鬼把手机拿出来,他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指伸到尸体的下/体中。手机似乎插得很深,掏了好久才掏出来。虽然已经不响了,不过还有电,手机看起来应该是死者的,萧然就让人先把手机装回去。
那帮人在现场忙活了半天,萧然吩咐完事,赵天成便带着我跟他一起去进行原本预定好的吃饭环节。他在好吃街上找了家串串,我们三个缩在一张小桌子上,拿了一大堆串串放旁边,在一锅辣油锅底里涮了起来。由于萧然还穿着警服,老板动作可麻利了,一分钟之内上锅上菜上油碟,有这待遇,也不枉我刚才饿着肚子看半天尸体。
萧然看了我的手一眼,“你不去洗洗吗?”
“拿湿纸巾擦过了。”而且刚才摸尸体的时候可是带着手套的,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听到这,赵天成就开始揭我的老底了,“上次带他去看了个烧焦的尸体,回来他说要吃烧烤。这家伙不当法医真可惜了。”
萧然没理会赵天成,问我道,“你怎么知道陈安在想什么?”
这种事还真不好解释,我要告诉他,我有特技哦,能看到人脸上的肌肉运动哦,估计他会直接把锅扣我脑袋上。
不过赵天成倒是帮我抢答了:“你就当他X光眼吧,以前他跟我说了一大堆,什么面部肌肉运动,什么神经系统的,听也听不懂。反正这小子啊,算是天赋吧,一眼就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一听赵天成这话,我便心道不好,不用看萧然脸上的表情,我也知道听赵天成这话后他会问什么了。
“那你能看看我在想什么吗?”
果然,再怎么冰山脸,骨子里的好奇心也是一样的。
“你想让我解释清楚刚才问陈安的过程。”
以往赵天成找我帮忙的时候,总会事先告诉我大概的情况,不过这回由于萧然特意吩咐了,他还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说。刚见到陈安的时候,我也只能大概猜出他是从乡下到城里来的体力劳动者,但由于正经行当又苦又累不说,还挣得少,就开始动起歪脑筋。从小偷小摸干起,胆子大了之后发展为持刀抢劫,最后还摊上人命案子。
我跟他们回忆了下当时问话时的情景:
叫什么名字?陈安。
这个问题没有过多意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