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千方百计想逃出去,后来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才把你按住。”
这又是演哪一出?
“沈情打电话给医生,但好像没打通。他就把你绑了起来,说要去医院找人,让我看着你。他走了之后,你就一直在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直在旁边守着……后来沈情回来了,给你强灌了药吃,然后你就睡着了,到晚上才醒。”
他说的是实话,从他的脸上清晰地呈现了出来。但还不止,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只是这样吗?”
“呃……是、是啊……”
“沈情走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季雨阳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眼睛也到处乱转。
“你给我想清楚了再说,”我严肃地告诉他,“撒谎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而且万一以后我自己想起来,发现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话……”
他的脸红了又白,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后,终于还是如实交待。
“沈情走了之后,你哭了一会儿,然后就……求我给你解开。我没答应,然后学长你……你好像……”
“我怎么了?”
“好像又变了个人似的……你说,只要我给你解开,你什么都愿意做……”
哈?听着怎么不对?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黑着脸问他,“然后呢?”
“然后……学长你……说了些……不像你会说得出口的话……”
季雨阳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正眼也不敢看我。
“我说什么了?照我原话说出来!”
“你说……要帮我……口……交……”
“放屁!”
“呜……我说的是实话啦!是实话啦!”
正因为知道是实话,所以才生气啊!混蛋我会说这种话?我真的疯了吗我?!
“于是你就帮我解开了?”
“没有没有!我我我是那种人嘛我!我当然没有啦!”季雨阳立即摇头脑袋澄清,“我没解开啦……只是你……你还是继续……诱惑我……我就……就……亲……亲……亲了你……”
脸都要扭曲掉了,信你才有鬼!
“只是这样吗?”
“呃……差、差、差不多就是这样……”见我面色不善地瞪着他,他又扭扭捏捏地说,“还、还有就是……一起……打飞机……”
“哦……胆子不小嘛……”
“不、不是啦……是学长你……诱惑我的……”
“怪我咯?”
“没、没……”
我朝他勾勾手指,他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然后——
啪!
赏了他一记直拳。
“呜……哇啊啊~~ 鼻血、鼻血……”
“以为你脑子不怎么好使,但还知道乘人之危嘛,不错,有前途!”
“学长我错啦……”季雨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生气了,我都已经被沈情教训过了……”
“我看他是教训得还不够,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没有没有!教训得可够了!我都被他打吐了的说!”
“沈情跟你说我醒之后什么都别说,是吗?”
“嗯……他说你这是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不要再提这些来刺激你,又跟我说了下你小时候被绑架的事……后来你醒了,我见你又恢复正常,所以就没再提了。”
看来我的病不仅仅是分离性遗忘症这么简单。不过突然间,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后肩上的吻痕。
“在万夏家对我毛手毛脚的也是你吧?”
这是个肯定句,季雨阳一脸完蛋了的表情印证了我的想法。
“还说什么沈情会对我怎么样,真正危险的是你这头猪吧!”
“呜呜……学长我不敢了……”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DID
关于偏头疼的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与遗忘症相关联的症状。偶尔我会突然因头疼而晕倒,但时间都不长,也就没有将此事上心。但从季雨阳那里听到的东西却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在我自认为晕倒期间,我竟有过一些完全不像我平时为人的惊人之举。
从季雨阳的话中得知,沈情并没有因我的异状而吃惊,倒是处理得非常冷静。而且他既然说要去医院找医生,应该就是一直以来关照我的齐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