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所无关,但是A和B之间有协助关系。”
“那冯静呢?”赵天成问,“她是哪个凶手?”
“冯静到底是凶手,还是单纯的协助者,我要看看她的脸。”
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但由于是脸朝下沉入水底,冯静的脸被湖底的淤泥挡住了。赵天成拿了水来让人把冯静的脸清洗干净,这才恢复她了临终前定格在脸上的表情。
惊讶、怨愤、恶毒、杀机。
在生前看起来精明能干的护士长,临死前竟在脸上表现出了如此丰富的负面情绪。既然如此,为什么在第一次审冯静的时候,她能保持平静?
“小佟,冯静有没有在服用什么药?抗焦虑的或者安定类的?”
“这个要查一下她有没有开什么药。”
“最好连她的私人物品也一起查一下。”
小佟看我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打算,于是他自己放弃了,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按我的吩咐去查冯静的私人物品。赵天成问,“怎么样?是凶手,还是单纯的协助者?”
“没杀过人的人,脸上不会出现这种表情。”
“那就是凶手咯?左珊珊案中凌晨4点的巡房冯静有参与,那当时床上的人就是她的协助者了?”
“没错,我想那个人不仅参与了左珊珊案,童秋案也是有参与的。那个人只有看过童秋房间里的画,才会在我画了画之后知道我的画是和左珊珊的画同一系列。否则不会轻易利用我画的内容来杀人。”
一直跟着我们的程教授说,“不过你还是说对了,凶手是女人。”
“不,”我否定道,“刚才说的有一部分是骗你们的。”
“啊?”
几个人都一头雾水,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也是从中途才发觉到的,自己被凶手耍了一大圈啊。但发现的时机有点晚了,我话已经说了一半出来,于是就从中途硬是绕了个圈。”
赵天成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