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身冷汗,他真的在梦里抵抗过,但
是最後他总会攀住吉野鹰的身体,索求著他身体所提供的欢乐跟痛苦
他起身,走到浴室淋浴,出来後,倒一杯水吞服下去,在旁边的小柜摆著两瓶
满满的药,是吉野鹰为他制做的药,他因为恨他怕他厌憎他,所以从来没有吃,
他看著满满的胶囊,搬到这边住的第一次,他扭开药罐,将胶囊配水吞服下去,
抹去唇边的水液,手却忽然停在自己饱满红润的唇上,他轻轻按压著自己的唇,
刺刺麻麻的感觉传达,嘴里好像还有吉野鹰唾液的滋味,唇上还有那种被他强
吻的刺麻,他下意识的张嘴,指头滑进,沾满唾水,梦里吉野鹰教他如何的接
吻,他将舌轻卷手指,好像那是吉野鹰与他相吻的舌,他惊醒,将手指抽出,
在身上慌乱揩去唾液,坐回床边
他撑住头,罪恶感涌上,他不能再想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他从小就爱著 大泽滕一郎,他发誓他真的爱著大泽滕一郎,大泽滕一郎是他的最爱,他除了
大泽滕一郎之外就一无所有,他对吉野鹰没有感觉,在梦里的不是吉野鹰,他
一定是神经错乱,才会以为是吉野鹰,吉野鹰是个毒袅,是个败类,而且他的
面容恐怖之至,自己多看他一眼都会毛骨悚然的扭头不敢注视,自己跟他没有
任何相交点,怎麽会梦到与吉野鹰做爱,而且在梦里总是看不清对方的脸,他
只是纯粹的认定对方是吉野鹰,所以梦里的人不是吉野鹰,是大泽滕一郎,应
该是大泽滕一郎,因为他爱大泽滕一郎,会想与他发生性关系是很正常的,不
可能是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除了大泽滕一郎之外,谁也没有办法让他心
动,更遑论吉野鹰,所以在梦里当然是大泽滕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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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个偶然的巧遇,夜晚车子停在路口,有人熟练的开车门坐进来,他在前
座惊吓得往後看,竟是 吉野鹰,而吉野鹰看到他似乎比他更震惊,但他
马上回复冷静,只淡淡对驾驶座上的御道:「我以为只有你!」
御踩下油门,换档:「老大,对不起,这个通告是临时接的,我打电话给你时你
都没接,所以联络不到时间有变,没关系,我很快就把凛莲送回公寓,公寓很
近」
吉野鹰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他在前座心跳疾速加快,唇舌一片乾燥,他没有想
过会这麽突然的遇见吉野鹰,车子还在运行,他想发声却喉咙一片嘶哑,连手 心都紧张的冒汗,车子停下来,公寓到了,御为他开车门,示意他快下车,他
慌乱的看向吉野鹰,却惊恐的发觉吉野鹰没有在看他,他在看御,上田凛莲的
心一下难受极了,过去不论他如何漠视敌视吉野鹰,吉野鹰的目光永远深沈完
全的注视著他,像怎麽看他也不会厌倦,他颤抖语音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
什麽:「吉野 鹰 ,我 ,我 」
「把门关上」这句话是吉野鹰对御说的,御吹了声口哨,拉著车门:「抱歉,让
让,凛莲,夜晚还长得很,大家各玩各的,你不会不识相到想玩三P吧,请恕
我们不招待,这是ONE BY ONE 的,不是团体游戏」
他下车,撑住车门没有离开,御的浓眉凝住,他吞了唾液,看著吉野鹰,吉野
鹰仍然没有看他,他脱口而出,他必须要说话:「药很有效,谢谢!」
吉野鹰有动作了,他不再看御,却是看著另一边窗外,声音与往常没有什麽不
同,却比往常严厉了一点:「关门,御,这次关上」明白的拒绝让上田凛莲受到
打击
御看起来好像很想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叫他不要碍事,但是他没这麽做,他只
道:「我代替我老大谢谢你,不过那药当然有效,我老大跑遍医院,搜遍所有心
脏病的资料跟档案,每天累得像龟孙子,才收集到 」
「把门关上,御」这次吉野鹰声音是命令式的:「别说那些无聊的话,上田先生 不会有兴趣的」
上田先生?吉野鹰竟然叫他上田先生,震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