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稳当当的,可若是那天真无邪的妹妹与一群料有心计的女人争斗,不一定能得着便宜。
宋文青想着想着,不知怎地了,紧握的拳头便重击到了树上,急的三叶赶紧将宋文青的手拉住。
“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我一不留神损了你两句,你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
宋文青苦笑道:“卿儿入宫多久了?”
“听闻是你还在去瑾国的路上,宋梓卿就已入宫了。”
听到三叶的答案,宋文青的手心越发的冰凉,抬手运作内力重击了不远处的树一掌,只见眼前的树拦腰而断,毫无美感的倒在树林内。
“卿儿一直以来,早已那镇南将军的副将私定了终身,想必是我这般一闹,刺激到了爹,不然爹也不会将卿儿急急忙忙的送入宫,如此一来,她该会多怨我啊…”
这话说得有些伤感,但想想也倒是,宋文青自小疼得不过也就是这个妹妹,现如今他捧在手心里的卿儿,却因为那日他执意不听左相的话,而被牵连送入宫去,他又怎能不痛心。
事到如今,他的确有些悔当时所做的决定,就如那日在寝室里盖着红头盖,想着爹爹几次气的喘不过气来的模样,心中暗自怨自己。
可他的大不孝,已经无法回头了,还算看到岑云熵那张面容时,有着些许安慰…
而说起来为了情字,他做了他曾经最不屑于做的事,为了情字,他被逐出宋家家谱,说起来,不知是可笑,还是值得?
清晨,寒风比夜晚还刺骨,宋文青站在原地,脸上已然没有了血色,唇角就连苦笑都不曾能撑的起来,整个人像被谁施了巫术一般。
“公子,三叶儿时被买进府服侍你,你与小姐的感情甚浓,小姐是不会恨你的。”三叶劝解道。
宋文青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累了,这些不谈也罢,还是谈谈你吧!记得你从小跟我一起习武,随后我帮你赎身,你却执意要离开,一年后寄信给我说,你跟了师傅,进了门派,为何又被赶了出来。”
“这些事,我不想再提。”…“公子…你能否再收留三叶一回。”
宋文青迟疑了半响,终还是点了点头,虽说现如今的三叶以是数年未见,但是无论是当初的主仆情义,还是在相处中的兄弟情义,他也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