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王爷长得怎么那么好看…
“将军怎这番看着本王,怎地?难道是看上本王了。”岑云熵的声音悠悠的从喉咙中挤出来,带着浓淡适佳的诱惑力。
宋文青憋红着脸,冷瞪了岑云熵一眼道:“王爷自重。”
见其那模样,岑云熵憋笑详装正经,便与宋文青肩并肩离开了王府,可怜的绯儿又要一个人去找还在床榻上昏迷着的三叶叔叔闲聊,而大爹爹和二爹爹,调情也好,风流也好,反正不带她就对了。
可一个懂事的闺女,绝对不会在他大爹爹准备色诱二爹爹的时候出来找麻烦,若是绯儿闺女醒着,一定挥着小手绢,笑眯眯的目送二人远走…
所以二人理所当然的来到皇城的月息湖边,向船家组了一条木船,便在这午时,湖上波光粼粼之时,划动着船桨,看船头如何将斑斓的湖水了,划开一道又一道破痕,让碧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划累了,岑云熵倒也干脆,直接将桨丢于一旁,待宋文青一人划得吃力,回头一瞧小王爷已躺在船上沐浴日光,也将桨丢于一旁。
岑云熵感觉船未继续动,半眯着眼睛看着站于其前方的宋文青,痞笑道。
“将军怎就不划了,将军划得比船夫都还好,可舒服了…”
宋文青慢慢的靠近岑云熵,蹲在岑云熵身旁,还没说上什么,这不争气的船便打了个跟斗,两人都翻到了湖中。
岑云熵自小水性便不尽人意,此时更是被船翻这么一下,就连怎么刨水都忘了,迷迷糊糊之时,唇边一阵暖意,岑云熵迷糊的睁着眼睛,朦朦胧胧中那张脸近在眼前。
当他感觉柔软温暖的舌尖撬开他的贝齿,岑云熵就连用脚蹬水浮起来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心中就连怪嗔宋文青不怕死的气力都没了。
再次清醒过来,二人已然又在船上,岑云熵睡在船中间,宋文青杵着两旁,待其一睁眼,便已在他眼前,勾起一抹淡笑。
“今日恐怕回不了王府了,要在前方的小树林内留宿一夜。”宋文青道。
“恩,没事,但…但文青你不觉得你现如今杵在我面前,有些怪异吗?”
宋文青俯下身轻点了一下岑云熵的薄唇,坐起了身来,道。
“王爷这番一说,倒还真是有些怪异,呵呵…”
而岑云熵捂着双唇,懵懵懂懂的从船上坐起身来,瞥眼看这宋文青,脑袋里不知怎地了一阵又一阵的嗡鸣声不绝于耳。
对,宋文青吻了他,刚才堕入湖中那次,还伸了舌尖,这下子两人都清醒着,他又吻了一下,岑云熵突然有一种宋文青要做上面那个的错觉,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比突如其来的幸福更甚…
“王爷是不是冷了,若不然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