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想如何?”宋文青嗓音懒散的说道。
“本王听闻将军马术了得,若不然本王与将军同骑一匹,也能不拖延行程,将军看如何?”岑云熵微笑道。
宋文青冷瞟了一眼岑云熵,不耐烦的伸手去拉,却又不多使力,看着岑云熵上不了马不说,也一不留神狠狠踹了马腹一脚,枣红马惊起,宋文青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将岑云熵拉到马上。
谁料岑云熵因从未习武,竟然毫无力气,宋文青松开其手,岑云熵踉跄摔坐在地上,宋文青控制住身下马匹,下马将岑云熵扶起。
“摔疼了吗?”宋文青脸色未变,口气依旧冷漠。
岑云熵笑着摇头道:“那倒未有,但宋将军这法文,是不是想让本王再摔一次,才可解气?”
宋文青不语,先行将岑云熵扶上马匹,随后跨坐而上,坐于其身后,双手拉住缰绳,发号施令,便拉动马绳向前跑去…
而此时身前的岑云熵,都快笑的合不拢嘴了,三叶撇头一瞧顿时觉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瞧那岑云熵一脸贱笑,又有种想跳过去就对其抡拳头的冲动,要不是三叶成熟稳重,此时岑云熵早就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了。
当然岑云熵乐,也没敢跟宋文青说话,自知再说什么,以宋文青现在的脾气,定会丢下他驾马离开…
可虽是如此岑云熵又不甘心与宋文青就这样沉默着,一个劲的朝着三叶挤眉弄眼的,三叶只有硬着头皮为两人找话题。
“岑云熵眼睛是不是迷沙了,我瞧着不太对劲啊!”三叶说道。
岑云熵对三叶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顺着其的话继续道:“是啊!我也觉得好像进沙了,宋将军可否帮本王吹吹。”
“我倒是觉得吹怕不管用,直接把王爷的眼睛挖下来放着,等到了营地在装上,能为我省很多事…”宋文青悠悠的说道。
“宋将军这眼睛珠子扣下来,可就按不回去了…”岑云熵委屈的说道。
“哦?按不回去了?你不说我还真到忘了呢?可是这不为之是一个好办法。”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岑云熵叹了口气,却为发现三叶对其竖起了大拇指,毕竟这宋文青见岑云熵好些日子都是一个脸色,如此微微一笑,三叶不免觉得这岑云熵怕是能熬出头了。
但对于岑云熵而言,那竖起的大拇指便是给宋文青那冷冰冰的回答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好像都快没有勇气再继续这样没皮没脸下去了。
“行军打战之事有点眼色,别给我添麻烦。”宋文青靠近岑云熵耳边轻声道。
阵阵暖气带着这句话吹进岑云熵而耳内,岑云熵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瞬间心是暖了,又不知该如何做出什么举动才好,宋文青明显的感觉到怀中之人身体微微僵硬,一瞬间差点没把自己喉管抠出来。
那句话说出口,只是害怕岑云熵在这样下去,日后待宋文青准备好便难回头了,可岑云熵少时极少勾心斗角,这脑瓜子自然比不上那些人快,宋文青真担心若如不慎之前做的努力就白搭了。
但是知道马车走了一路,岑云熵都未发出多余的言论,宋文青舒了口气,岑云熵低声道。
“文青这件事过后,我不再伤你,你也别折磨我了,可好。”岑云熵话音极轻道。
宋文青愣了半响,唇轻蹭了一下岑云熵的耳边,再为说过什么。
三叶瞧着也看不懂二人这是作甚,好像是和好了,可宋文青又变回了那冷若冰霜的模样,三叶自觉没有情情爱爱过,自也是读不懂那些情情爱爱的心,所有闷闷的跟在宋文青身后骑马。
直到在树林内就地休息,宋文青也只不过将干粮和水丢给岑云熵就去一边去将士们闲聊,三叶见岑云熵可怜,只好上前边啃干粮,边与岑云熵胡诌上两句。
“这干粮粗的有些隔喉,王爷可吃得惯。”
岑云熵看着宋文青的位置抿唇一笑道:“只要能看见他,现在就是让我吃观音土过活我都愿意,别说那么好吃的干粮了。”
“哟!我倒是小瞧了王爷,王爷不是前些日子还自暴自弃吗?怎么现在反倒是变了一个人?”三叶调侃道。
“本王都和他老夫老妻三年多了,怎能说放手就放手!”岑云熵严肃的说道。
“我瞧着公子今日倒是对你柔和些了,但公子的脾气如今可是一天一个样,你的模样还多得是。”
岑云熵微微一笑,并没有什么,一抬手宋文青却以不在眼前。
而另一头,宋文青站在黑暗中强忍着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