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我才接到您手下小太监的口谕可就急忙赶来了,这还嫌迟了吗?”
王安伸出手来,想要挽着林沐风的胳膊,林沐风轻盈的一转身巧妙的躲开了王安,径直来到皇上的龙椅旁,倒身参拜。
“奴才林沐风伴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沐风何罪之有?快起来吧!”
林沐风站起身来,轻轻抬起头,面上带着庸懒而醉人的微笑,永乐帝朱棣的双眼已发直,直直的盯在林沐风绝美的容颜上。
“皇上,奴才此次不能伴北征,实在有愧!”
“沐风,朕虽然也很想你陪伴身边,但是沐风的身体更为重要!沐风,你明显瘦了!你的身体可大安了?朕不在的日子,太医院的药有没有按时送药来?”
“回皇上,奴才的身体无碍!新近一直都在服杜院使方子。”
“沐风啊!朕此次北征有许多趣事发生!等朕批阅完这些奏章,再慢慢说给你听。”
“奴才谢皇上隆恩!奴才这就给皇上磨墨。”
林沐风将手中的拂尘放在皇上的书案上,侍立在龙椅旁,拿起批阅奏章使用的朱笔,递给永乐帝朱棣。
永乐帝在接过朱笔之时轻轻捏了捏林沐风纤细的手指,林沐风抽回手指,在砚台里倒了些朱砂,又加了些清水,细细研磨。朱棣呵呵一笑,已翻开了一本奏折。
王安将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心里却不是滋味。
王安与林沐风分侍在永乐帝两旁。王安穿的却是件鲜红的曳撒,王安的曳撒上绣着的是蟒,腰间系着鸾带。蟒服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皇上恩宠的象征。
一红一绿两位总管却是貌合神离。
永乐帝次第打开着案前的奏折,一边随意的翻阅着,一边用眼稍偷瞄着林沐风。
王安望着皇上如醉如痴的样子,心里已明白,今日自己所说的一切皇上已无心聆听。只要皇上眼前有林沐风这个妖精在,自己根本无法介入其间,王安不想自讨没趣,连忙向皇上告退。
永乐帝只是随声应了一声,却连头也没转。王安的内心更加不快,眼中射着寒光恶狠狠的瞪了林沐风一眼。
林沐风却似笑非笑的望着王安,眼中戏谑的神情却使王安更加不满……
林沐风却仿佛故意在王安眼前卖弄一般,一手揽住衣袖,一手轻轻扰动着朱砂。
柔若无骨的身体仿佛也随着朱砂而摇动……
永乐帝根本无心看奏折,林沐风的体香阵阵传来,永乐帝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整个身子已随着林沐风转动的砚台酥软起来……
(二) 侍寝
林沐风已将朱砂研细,轻轻摆放好砚台。
虽说已是三月光景,北平府可比不得南京旧都。一入夜,阵阵的冷文便感到有些微凉。林沐风取过镏金的手炉,用乌金的火挟子挟好了火炭,双手奉于永乐帝。
永乐帝已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接过手炉,却顺势握住林沐风的手,用力一拉。林沐风不曾防备,已被永乐帝揽在怀中。
“皇上……不可如此……奴才……”
“哼哼……沐风!你这媚人的小样儿,不是在故意勾引朕吗?”
“皇上,好些个折子等您御览,奴才给您再取盏琉璃灯去……”
林沐风想要挣脱永乐帝的怀抱,永乐帝却顺势将林沐风压制在龙椅上,只手已扯开了林沐风的下衣。
“皇上……不要……奴才穿着曳撒呢!皇上……”
“小美人!一件绣着葵花的曳撒算什么?你侍候朕舒服了,朕赐你几件绣蟒的曳撒!这会子朕根本不想看什么奏折,朕只想看你的身子……”
“皇上,天色尚早,奴才先侍候您用些点心……”
“朕也不想用什么点心,朕现在只想吃掉你……从头到脚……一口都不剩……”
永乐帝笑了笑,用膝盖压住林沐风的身体,一把将林沐风身上的绣着葵花的曳撒扯开,抛在地上。林沐风赤着□,身体被永乐帝挟制着,毫无反抗之力,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襦衣,微敞的襦衣下,锁骨已突现,随着呼吸,胸膛的花蕾已变得嫣红……
永乐帝穿的是件常服,并不厚重。永乐帝掀开了龙袍,解开身上的下衣,一手握住自己的欲根,在林沐风眼前晃动。林沐风仰着头,头上的乌纱早已跌落在地上,系发的玉簪已经松动,如丝般的长发倒垂在龙椅前。林沐风纤细的腰肢被顶在龙椅的龙头扶手上,有些疼痛,想用双手推开永乐帝,柔弱无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