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鬓间剪下一绺青丝,并用剪刀修剪成胡须的样子,粘在沈孟飞的唇上。武孝虽然年级不大,但是上唇却留着胡子,沈孟飞粘上胡子后,打远瞧还真有点像武孝。
林沐风换了套深绿色绣着葵花的曳撒,戴好纱帽,系好犀角带,半露着的红绫裤子配着官靴。与身着深黄色飞鱼服的沈孟飞站在一起,一个英姿飒爽,一个却是妩媚动人。
“沐风,你从哪弄了这样一套衣服?为什么不也弄一套飞鱼服穿上呢?我真瞧不惯你这种穿戴!”
“沈大哥,你还是将就看吧!我就是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哪有我这种风吹就倒的身板当锦衣卫的?我最合适的衣服就是你看不惯的死太监服!”
林沐风瞪了沈孟飞一眼拉着沈孟飞,离开了寝室,来到院中。
寝室之外,长随小太监们见林沐风引着一名锦衣卫,便要迎上前来。
林沐风却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们不要上前。小太监们不明就里,只好远远的躬身行礼。
“沐风,你这件衣裳看来是当官的穿着,小太监们远远的瞧不清楚,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吧!”
“沈大哥,别说话,低头随着我走,出了南陵王府再说!”
林沐风表情严肃,沈孟飞只得低下头,随着林沐风一起向南陵王府外行进。
林沐风面如蒙霜,引着沈孟飞前行,来到了南陵王府的后门,两旁的守卫不敢阻拦,林沐风和沈孟飞双双离开了南陵王府。
府外的小巷中,沈孟飞已将锦衣卫的飞鱼服换下,林沐风收好了衣服和腰牌,转身向沈孟飞告辞。
“沐风,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忠义盟,我求师父收留你,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行走江湖。”
沈孟飞一把拉住林沐风的纤细的手腕,林沐风只觉得心中一颤,眼泪已忍不住将要落下。
“沈大哥,山水不相逢,缘起自会落,人生本如此……”
林沐风抽出手腕,没有回头,径直向南陵王而去。沈孟飞长叹一声,纵身一跃,人已消失在空巷之中。
南陵王府中,南陵王请林沐风在花厅赴宴,席间,林沐风已向南陵王辞行。
传旨已毕,林沐风在南陵王府已小住几日,是该前去省亲之时。南陵王一边奉茶,一边极力挽留林沐风。
林沐风只是淡淡一笑,婉言谢绝。其实对于林沐风来说,回到林府还不如留在南陵王府,但是林沐风明白,王安一定会派人暗中监视着自己,如果不回林府去,王安不定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南陵王见林沐风去意已决,便不再强留,约定明日一早送林沐风启程。
林沐风随行的锦衣卫和小太监们得到了启程的命令,也各自忙碌起来。
酒宴之上,南陵王频频劝酒,林沐风却只浅饮了半杯。林沐风不能饮酒,一饮酒便会上脸,雪白的肌肤上挂着两道红晕,使得南陵王春意萌动,色心顿起。
南陵王略一沉思,眼光闪烁间,却亲自为林沐风盛了一碗西湖莲子羹。西湖的莲子散发着脉脉的清香,不禁让林沐风想起了自己童年的在余杭城西子湖畔的往事,林沐风不知不觉已将莲子羹服下,南陵王的脸上却挂着轻薄的笑容……
林沐风只觉得头有些发晕,想要起身告辞,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南陵王面带□,将林沐风抱在怀中,悄无声息从花厅的暗门中进入了书房。
南陵王的书房很大,虽然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上面却布满了灰尘。南陵王并不喜欢读书,这书房只是表面的摆设,其实却是另有妙用。
书房内有一张合欢床,虽然只有四步阔,却是上等的黄花梨木雕刻而成。床上只挂着纱帐,里面的铺陈却非常豪华。
南陵王经常假借读书的名义在书房中和王府中标致的小厮太监们鬼混,这间书房其实就是南陵王的第二间寝室。
南陵王将昏迷不醒的林沐风放在合欢床上,呼吸已变得急促……
林沐风的呼吸如兰芷般清香,南陵王却因兴奋而浑身微颤,一双手忙乱的解着林沐风身上鲜红的蟒衣。
林沐风衣衫半解,体香醉人。南陵王的身体中某个部位已支起了下衣。
南陵王已无法克制完全兴奋起来的身体,胡乱解开下衣,扑向林沐风……
“老东西!你果然在这里偷腥儿!”
纱帐猛然被掀开,耶律王妃怒气忡忡,一手扯住南陵王的耳朵,一手却在戳着南陵王的额头。
“你个不要脸的老馋猫,连皇上身边的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