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总管让我先回来,说一个时辰之后去接他。”
“路顺,林副总管为什么要去惜薪司?”
“我也不明白,反正林副总管的样子也蛮奇怪的,我也不好问。”
“路顺,你想不想帮林副总管?”
金英表情严肃的望着路顺,路顺用力点了点头。
“我当然想帮林副总管,可是我一个小太监,连品极都没有,谁会理会我?”
“路顺,皇上虽说是在生林副总管的气,依我看,也早就后悔了。我会在皇上面前帮林副总管说好话,如果皇上问起你,你就说,林副总管在梦里一直喊皇上的名字,醒来还一直哭。你问林副总管梦到了什么,林副总管总是摇摇头,明白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说?”
“如果你想让皇上还象以前那样对待林副总管,就照我的说的办!否则,用不了多久,皇上若是真的忘记了林副总管,林副总管也就活不成了!”
“嗯!我明白了!”
“路顺,皇上让我来看看林副总管的病情,我估计皇上一定会来问你林副总管的情况,你就按照我说的话重复就行。”
“嗯!”
金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林沐风的寝室。路顺虽然不明白金英的用意,但是路顺相信,金英是向着林公公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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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永乐帝假意翻看着奏折,却在等着金英的回信。这些日子,虽然永乐帝没有去看过林沐风,却时常传唤杜院使询问病情,也经常派小太监金英去探听情况。
永乐帝也在后悔,为何要听信王安之言将林沐风交给东厂。想起这三年来林沐风陪伴在自己身边,带给自己快乐是任何人不可比拟的。
“奴才金英伴驾。”
“进来。”
金英走进御书房,毕恭毕敬向永乐帝行君臣之礼后,却立在一旁闷声不语。
“金英,沐风他已无大碍了吧!”
“回皇上,林副总管今日已能起身,却去了惜薪司……”
“惜薪司?沐风竟然去了惜薪司,那里是我初见沐风的地方……”
永乐帝已眯起了双眼,仿佛回到三年前一般。
金英依然恭敬的侍立在一旁,心中却在盘算着要如何进言。
“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金英,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
“皇上,奴才是想说林副总管的事情。”
“沐风的事情?什么事情?”
永乐帝的双眼已睁开,瞪着金英,金英依然面不改色。
“皇上,奴才听王大总管说林副总管这次去江南犯下了越职之罪!”
“哼!王安就喜欢乱搅舌头!朕并未定沐风越职之罪!”
“皇上,其实,这里面另有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
“皇上,其实林副总管这次去江南省亲,却未料想在祭拜生母时被贼人所擒。贼人威胁如果林副总管不帮他们救出同伙,便要将林副总管杀死,林副总管是心里牵挂着皇上,所以才帮着贼人救出了同伙。林副总管也知道这是越职之罪,可还是按期回京,就是想见皇上一面……”
“金英,真如你所说,沐风为什么不告诉朕实情?”
“皇上,恐怕是有人想要谋害林副总管,所以才做了什么手脚。林副总管的脾气向来倔强,如果皇上相信了那人的谗言,林副总管便不愿辩驳。”
金英见永乐帝已在沉吟,心中暗自窃喜,接着道。
“皇上,自从林副总管从东厂回来后,每夜在梦中都呼唤着皇上,醒来之后便独自流泪,身边的小太监问林副总管梦些什么,林副总管也只是摇摇头。奴才深知,林副总管是在伤心……所以才一心求死,只是想用一死来让皇上垂怜……”
“金英,你所言可实?”
“奴才之言句句属实!皇上,林副总管今日方才能下地行走,便急着去了惜薪司,那里可是林副总管与皇上初识的地方……”
“不错,朕是在惜薪司见到沐风的,也是从那时起,沐风就一直留在朕的身边,从未离开……”
“皇上,奴才是担心林副总管会想不开,寻短见。日前,林副总管还对奴才说,他不配留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