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的残片。
破旧的木板床上,永乐帝将林沐风双腿环在腰间,解开了自己的下衣。小木屋里木床的摇曳声伴着永乐帝的喘息声,林沐风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情事已毕,永乐帝系好下衣,望着木板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林沐风,轻轻抚摸……
林沐风却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
永乐帝终于看清,林沐风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竟是瘀伤,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修长的双腿上,除了锁贞丹留下的朱红色,还有青紫色的瘀血。
永乐帝一把将林沐风的双手拉了过来,林沐风的纤细的十指伤虽然已经落疤,握在手中却有些搁手。
“沐风!这些全是在东厂的时候受的伤吗?”
林沐风抽回手来,依然蜷缩在木板床上,却是一言不发。
“难怪你一直躲着朕!你是不想让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沐风!把你伤成这样并不是朕的意思,朕也不知道会成这样。你越职之事,朕也不再追究了。你所传的口谕就当是朕亲传的吧!”
永乐帝叹了一口气,林沐风却已坐起身来,赤着身子跪在木板床上,向永乐帝磕了三个头。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沐风?朕不是说不再追究了吗?”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沐风!朕不会治你的罪的,这件事情就此了解!”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林沐风!你到底要朕怎么做?”
永乐帝一脚将小屋内破旧的桌子踢翻在地,林沐风却依然赤身跪在木板床上,依然面无表情。
“皇上不肯治奴才越职之罪,奴才日后在宫里也已无颜苟活,皇上,奴才先走一步……”
林沐风拾起被扯开的腰带,旁若无人的站在木板床的边缘之上,将腰带系有木屋的横梁上打了个死结,却将头伸进腰带,双脚已离开了床边……
“沐风!你到底想做什么?”
永乐帝一脚踏上木板床,一把将□的林沐风从横梁上揪了下来,紧紧抱在怀中。林沐风剧烈的咳嗽起来,脸已挣得煞白,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
“沐风……”
永乐帝拼命摇晃着林沐风,林沐风却突然一笑,人死昏死了过去。
永乐帝解下身上的龙袍,将林沐风的□的身体裹起来,抱着林沐风冲出了惜薪司……
惜薪司外,王安正在张望,却不敢冒然进去。金英低头站在一旁,双眼也直直盯着司薪司。
突然,永乐帝急急忙忙冲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用龙袍包裹着的人,王安明白那是林沐风。
“皇上,出什么事了?奴才……”
“王安,快叫杜还山到御书房!沐风的旧疾复发了!”
“是,奴才遵旨!”
永乐帝头也不回的冲向御书房,金英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惜薪司。
御书房内,林沐风被平放在龙床之上,气息异常微弱。永乐帝坐在一旁,心情异常烦燥。
“奴才金英伴驾。”
永乐帝并未宣金英伴驾,金英却已进入了御书房,手中捧着一个包袱。
“金英?”
永乐帝有些吃惊,金英却不紧不慢的从包袱里取出一件龙袍,双手捧着,跪在地上。
“皇上,杜太医稍候便到,请皇上更衣。”
永乐帝猛然想起,自己将龙袍裹在林沐风的身上,杜还山是外臣不是内侍,自己竟然如此装扮就召见杜还山。
永乐帝顺从的换好龙袍,金英又取出一套绣蟒的曳撒,再次跪倒在地。
“请皇上恩准奴才侍候林副总管更衣。”
“准奏。”
永乐帝一时情急竟然忘记林沐风和曳撒已被自己扯去,如果被外臣瞧见林沐风浑身□裹着龙袍成何体统。永乐帝望了金英一眼,眼中竟然赞许之意。
不一时,杜还山前来给林沐风就诊。杜还山用银针刺穴后,又开了药方。
金英已去配药,永乐帝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杜还山明白永乐帝的意思,连忙跪在一旁。
“启禀皇上,林公公旧疾突然发,并非偶然。林公公如今气血双亏,加之前伤未愈,情绪易于波动。此次是急火攻心引发旧疾,恐怕心病还需心药医,待微臣开几副养血安神,补心益气的方剂。”
“还山,你的意思是说沐风的病是气上得的?”
“皇上,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