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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掏出一支烟,抓起放在桌面的打火机点着,吞吐着烟圈,隔着烟雾看向坐在对面的阿茹。
他想起之前尚在O记任职时,旁边的扫黄组同事就有和警署大家分享过这方面的一些心得。
阿茹的妆容没有刻意化得很浓重,衣着也是恰到好处地显示着身材线条。青峰觉得应该属于同事所说的高级流莺。
阿茹也在放肆地打量着他。
见面地点安排在一个酒吧的角落小桌。看得出,阿茹对这带很熟,是“工作”的主要场所。
“听说,有个客人一定要找我?”
青峰点点头,看到阿茹也拿出了一支烟,于是顺手帮她点上。“林Sir过身前,有和我提过,亚太那边经理的电话也是他给我的。”
“他怎么和你提的?”
“他,说阿茹很正啊。”青峰尽量让语调自然一些。
“哪方面?”
“就是,技术很好啰。”青峰想还能有哪方面。
阿茹听完后笑得花枝乱颤:“什么?他说我技术很好?他根本就不行还说我正?”
青峰冷不防阿茹一下子爆了前上司的高度隐私,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隔了一会他才接着说:“我问你,林Sir出事那天你有在机场吗?”
阿茹“呵呵”了一下:“刚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猜你别有用心。你这种都要出钱买女人的话,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你还没回答我。”
阿茹口中吐出一个烟圈:“审犯人啊?我就不答,你能怎样?”
青峰将烟头的火星摁熄在烟灰缸里:“那只能用点其他手段啰。”
“你能怎样?”
青峰忽然将脚用力搭在桌子边缘,大声响亮,但足够清晰地说:“什——么,你有病不早说?搞得我现在都硬不起了你赔我医药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阿茹吓了一大跳,就要起来捂住青峰的嘴制止他。
酒吧里各种目光却已经投向了他们这桌,个别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青峰看向她:“我很有耐心的啊,你不合作的话,我只能天天来这里找你要医药费啰。”
阿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这也算警齤察?你和外面那些无赖流氓有什么区别?”
青峰也不在意,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两口:“我比他们多张证。”
阿茹只得愤愤地坐下:“那天我早就走了,满意了吧。”
“他的目的地哪里?”
“什么?”
“你这个伴游去到机场陪你的客人,不知道目的地?”
“我忘了。”
“他和你最后说的话是什么?”
“不记得了。”
青峰看了她一眼:“讲大话的话,我还是会天天来找你要医药费的。”阿茹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怕了你。我没去。没去。”她的声音很小。
“没去就直说,为什么要说早就走了。”
阿茹觉得有点被绕得头晕脑胀:“上面有安排啊。”
“有安排你就要去了吧。你没去的话,谁去?”
“我那天感冒,才找我一个同乡顶替。”阿茹话语间有些迟疑,“不过她,手脚有点不干净,我是病糊涂了才找她……听说……总之不能让上边的知道。”
“你怕上面知道你私自没去接客,还是怕她偷了东西杀了林Sir?”
“她怎么可能敢杀人……最多就是拿点东西。”
“她现在哪里?”青峰打断她的话。
“我从那天起就没见过她了。打她电话不通。”
“你确定她不是失踪?”
“我朋友晚上曾经见过她……就在平常活动的那几条街。”
青峰有点不耐烦:“带我去找她。”
“Sir;你问我我也答了,算是仁至义尽了,没理由陪你一起疯晚上去找人,还不知要找多久。”阿茹说完冷笑道,“你再敢逼我,我就敢投诉你性骚扰我。”
“给钱就行了吧。”青峰满不在乎地说,“找到为止,找几晚包几晚。”
阿茹果然迟疑了起来,像在盘算什么,青峰跟着补充一句:“找不到也会给钱。”
说动阿茹之后,青峰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
“喂,我包了阿茹。报销。”
电话那头的今吉一惊一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