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脖子:“话说,上次让你问的事怎样了?”
“什么事?”黄濑懵懂。
“Irene到底是不是名花有主?”森山略有不满。
“哦,那个……”黄濑早就忘了个干净,看着森山更加不满的脸色,“我现在去帮你打听。”
打个电曱话也未尝不可,只是毕竟时间尚早。然后,大概还是顺便想见一下青峰。关于这点,黄濑觉得不必自我欺曱骗。
到了警署,不曾想非但Irene不在,连青峰也不在,办公室里相识的只剩樱井一个。
“Irene和辉Sir都不在”黄濑问。
“对不起,Irene今天休假,辉Sir他最近都走得好早好匆忙。”
“是吗?最近有什么大案吗?”
樱井思考了一下:“没听说,好像是辉Sir的私事,每天快下班时好像都有个女人打电曱话给他,约他晚上到哪里玩之类?”
黄濑愕然:“女朋友吗?”
“不清楚啊,辉Sir最近都神神秘秘的。有次我到他办公室桌面,还看到一堆什么夜曱总曱会的卡片。”
“夜曱总曱会?例如?”
樱井回想出几个名字,黄濑听后觉得有些印象,迟疑着问:“听说那带——”
“是啊,也不知辉Sir最近怎么就那么喜欢去红曱灯曱区玩的,那里一堆来历不明的山鸡,”樱井说得有些痛曱心曱疾曱首,“唉。不知是不是压力大……”
压力大,所以找曱女人放松一下。
黄濑觉得可以理解。
那么,不想找曱女人,却不由自主就来到这里的自己,又是为什么。按照Matthew的说法,是时候放弃一棵树,寻找新的森林了。但在酒保过来问他买什么酒时,黄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最近,这里有见过一个身材比较高大,肤色比较深的——”
不曾想对方立刻笑了出来,而且笑得意味深长。
“那位,当然见过。”
“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最近包了阿茹嘛,每晚都过来这带玩,今曱晚好像到对街的轩豪坊了。”
“客人那么多?你怎么那么清楚?”黄濑疑惑。
“这还用说,名人啊简直!”说着向黄濑挤眉弄眼了一会,却没继续说下去。
黄濑心领神会地,掏出小费放到托盘上,才听他接着说:“其实,那也是个可怜人啦。”
“可怜?”
酒保压低声音,带点神秘地说:“阿茹啊,听说是个病鸡,不知和他怎么搞的,他现在硬不起来了!”
黄濑冷不防酒保一下子爆了暗恋对象的高度隐私,陷入震曱惊之中。隔了一会,他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气过头时大声说的啊,全酒吧的人都听到了。”
“他都硬不起来,还继续,找曱女人”黄濑说得有些艰难。
“很正常啦,以前的太监还有娶老婆的呢。所谓越是不行,越想证明自己行啰。”
酒保说着还摇摇头:“看着那么高大,却被只鸡搞到性无曱能,很惨的啦。”
直到酒保走远,黄濑还处于懵懂状态。
他认识青峰短短几个月,所历波澜已不计其数,友情亦已变质为爱情。而承认这种心情,确认这种感情,又是如此的艰难,难以描述的徘徊与反复,挣扎与磨折。他以为对青峰的感情已无法再变换,直至今天,直至这个心酸的事实被他知道,对青峰的感情,又不得不增添新内容。
是的。
同情。
阿茹推推青峰的肩膀,青峰刚拿起酒喝到一半,被她一推差点洒了出来。
“喂!”
不理会青峰的怒火,阿茹凑过去在青峰耳侧小声:“有个靓仔,从一走进来就一直在盯着你看,有没发现啊?”他们并排坐在吧台一旁,如此近距离的耳语,女人的香气、热气自然而然地呼到了青峰脸侧,外人看来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亲曱密姿态。
当然发现了。他这警曱察又不是吃干饭的。
黄濑一走进来青峰就发现了,就连黄濑犹犹豫豫纠结半天才选了现在的位置,一个可以顺当观察这边的小桌这件事,他也意识到了。
黄濑为什么会忽然出现,为什么能一下子发现自己。事到如今追究这个已无意义。明明是男人之间可以互相理解的那档事,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又是从何而来。黄濑以为找了个灯光昏暗的小桌就没人看到了么?长那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