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疯子一样的声音在小屋里狂吼著──
“我操!!我操!!!我操你妈啊!!!!”
他那只被按摩棒采摘过的嫩菊,居然真被开苞了!捅在菊花深处的那根肉棒,坚硬如铁,还自带高温散热的,烫,痛,愤怒,耻辱,激的他一阵阵的哆嗦,连平时最注重的装逼仪态都顾不上了,把在军队里学到的粗话全部甩了出来:
如:“我操你妈X!!!陆知书,你这个傻逼!!我操啊!!你给老子滚出来!”
又如:“你他妈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把你的鸡ba夹断!!泥马啊!!!”
……
……
陆知书被他那又湿又软又紧还会自动收缩的小菊花夹的正销魂,心情也好的不行,就不跟他计较,低头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的小穴可真销魂。呼……别夹这麽紧啊,不然老公会控制不住捅死你的。”
“操你的老公啊!!!滚啊……唔……”没骂完菊花里就传来一阵浅浅的抽动,陈泽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哆哆嗦嗦道,“你、你先别动……我操!!叫你先别动……呜……”
陆知书被欲火烧红了眼,现在终於插入了男人的销魂地,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於是激动的情绪暂缓了些,竟就真的停下不动了。
他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麽话要对你老公说啊。”
陈泽气红了脸,心想妈的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