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男人的珍贵礼物,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宝贝。他们的肉穴要比後天训练的更加美妙,更加紧致,穴内的肉圈也要多很多重。
而先天的名器宝穴又极少有人拥有,因此显得珍贵。
然而他的宝贝萌萌,竟然一次就拥有两个。
第一次交欢时,陆知书就察觉到了男人双穴的不同之处。他也上过女人,可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把他的肉棒伺候的这麽舒爽,定力好如他,加上七分的刻意隐忍,一次也就只能在男人身上驰骋半小时左右。
那次吃了药,头脑并不清醒,只觉得舒服之外,并没有细细体会。现在人处於清醒的状态下,再细细体味,那种惊喜,真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宝贝儿,你真是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已没了羞辱的味道,反而尽是旖旎。
陈泽被插的浑身酥软,听到这句话,竟就这麽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喷在娃娃身上,还没完全射完,捅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又开始疯狂的操干起来。
“啊啊……呜……让我……让我射……不要……不要再操了……啊……受、受不了……唔……哼……哈……用力……啊……”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在房间里飘荡着。
精液,汗水,呼吸,呻吟,爱液,两人间热烈的互动,让房间的温度高之又高。赤裸的两人皆是汗水淋淋,洒落的酣畅痛快。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两根大肉棒的插干,每次当後面的真肉棒朝前插入的时候,身体就会被顶的朝前趴去,然後插在前面小穴里的肉棒就会压的更深,滚烫的,又粗又长的肉棒,让他爱的不行,每一次被抵入的时候,都让他爱液流的更加汹涌,然後主动摇着雪白的肉臀配合着男孩和娃娃的抽送。
更坏心的是,陆某人竟然不知何时将娃娃身上的开关也打开了,电动的肉棒在穴内180°急速旋转着,阴茎上的点点小颗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痛痛的,麻麻的,花瓣都被磨肿的像贝肉。
“呼……”陆知书越干越兴奋,连说粗口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低喘着,像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握住男人的纤腰在背後用力朝前抽插捣干着,男人的小穴始终紧致地收缩,甬道内壁抽搐个不停,每一次他稍微插的深点,肉棒就像插入了沼泽泥泞中,被用力地吸绞着,不肯跟它分离一秒锺。
太舒服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感,比第一次荒唐的那夜还要畅快。
这才是真正的性爱,两情相悦,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男人被他操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住地想向前逃,却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重新狠狠地摁坐在娃娃的肉棒上,跟着自己的肉棒一起操干。无论男人怎麽求他,他也无动於衷,依然狂风暴雨地操着。
“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不行了……”陈泽被插的快要发疯崩溃,快感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已经没法再承受了。心跳的异常迅速,他甚至觉得再不停下来,自己就要死了,被操死了……没办法呼吸……
可是陆知书觉得不够。
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更大的快感,还要继续操,要把男人的骚穴穴操烂,要男人也和自己一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疯狂的念头让他不可自控,抽插地更加更加剧烈,每一次将肉棒抽出穴口,打个小圈儿後,再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的力道都重的出奇,储满精液的囊袋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求求你……唔……不要再干了……啊啊……呜……”
陈泽被知书越来越狂猛的插弄操的连连求饶,虽然在求饶,可是屁股却还在下意识地朝後挺去,迎接着肉棒的抽送。
陆知书两眼通红,一边插一边打着他的屁股,甚至将手探到他跟娃娃阳具交合的地方,粗暴地揉了揉被操肿的花瓣,恶狠狠地问:“不狠狠操你你怎麽爽?骚货!说,是我的肉棒操的你舒服,还是娃娃操的爽?”
一连串的粗口,逼迫陈泽又发出了浪吟:“你……老公的……老公的操的舒服……唔……啊……骚穴要被干烂了……老公……啊……哼哈……不要……骚心被干到了……啊……”
“好老婆,那你说,是老公的肉棒大还是娃娃的肉棒大?”
陈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了,激烈的性交让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
陆知书却越来越狂乱,他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想要得到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