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想发怒,想笑,又想哭,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在某些方面,他比常人要笨拙许多,从小,父亲就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有什麽不开心也勿要轻易表露出来,别人看你软弱,就越会欺负你。你表现的坚强,他人才不敢动你。
这样的教育方式导致他过的一直很压抑,不轻易坦露情绪的性格,久而久之,就忘了怎麽发泄。
所以现在,他心里压著一股强烈的怨恨,却又没法表达,整个人都要濒临崩溃。
陆知书沈默了片刻,说:“你不要生气,不想吃就不吃了。”
“你滚!你滚开老子就不生气了!!你快滚!”
一旁的陈母强行摁住快要炸毛的陈父,低声对老头子交代:“给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先出去。”
陈父不忍心看自家儿子那麽伤心的样子,瞪著眼睛恶狠狠道:“走什麽走?老子倒要看看那小子想怎麽欺负我陈穆林的儿子!”
陈母道:“他不会的,你放心。你留在这里只会添乱罢了。”说罢,强行连拖带拉,将人带走,关门时回头,交代了陆知书一句,“好好说,这是你最後的机会。”
陆知书没说什麽,唤人来将病房收拾好,重新给他扎了吊针。陈泽自然不肯配合,疯狂的挣扎,护士摁不住他,反复扎错,很快手背就被戳了十几个血洞,直到最後,护士也无力了,说:“先生,您不配合的话,我没有办法给您打针。”
陈泽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