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书将目光投向爱人高耸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陈泽如此期待的宝宝……如果有一丝丝闪失……
猛然间,陆知书清醒过来,一声不吭突然将插在水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後被稳稳地放在了洗手台上。
很细心的,在被放下来之前,陆知书还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垫了块浴巾。
陈泽有些迷茫地看著爱人。
爱人亲亲他的唇,柔声道:“我果然还是定力不好,控制不住。不能再进去了。”
陈泽咬著唇,不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陆知书又说:“我的欲望现在不重要,宝贝儿你别伤心,老公不进去也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分开陈泽的两条腿,然後俯身慢慢的凑了过去。
陈泽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你要做什麽……”
“别怕,我就舔舔。乖,会让你舒服的。”陆知书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拍拍他的後背,“放松点。”
“可是……啊──”剩下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被舔穴的快感中。
爱人的舌头温暖而灵活,像条小蛇,在他的小穴里钻来钻去,细致地舔过穴被每一寸。虽然不及肉棒来的充实,可心理跟感官的刺激却是肉棒无法比拟的。舌头从穴里抽出来,抵开花瓣,沿著粉色的穴缝上移,然後用舌尖戳刺著阴蒂。又忽而离开,再用唇将花瓣含在嘴里狠狠吮吸,尖锐的快感中,陈泽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什麽都无法分辨了。
他能听见自己在尖声淫叫,可叫的什麽他都又听不清楚。全身的触觉,味觉,官能,全部集中在被舔的下体。
爱人的舌头如此灵活,又是舔又是吸吮,甚至会模拟著性器的动作,在穴里前前後後做著抽插运动,淫水被刺激的疯狂的涌出来,爱人便全部汲入口中,然後情色的吞咽而下。
太刺激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唔……别舔那里……啊啊……”陈泽摇著头,挥洒著汗水,指尖插入爱人柔软的发丝中,不能控制自己,“再舔深点……唔……啊……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啊……”
爱人不仅舔他的穴,还用腾出来的手去抚摸他的阴蒂,腹部,还有乳头。
不管什麽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区域。
几重快感交融,很快的,陈泽便抵达了高潮,在绵绵的呻吟中,泄了大量透明的阴精与精液。但是还不够,刚泄完他又抓著陆知书的手,让他的手指插进来,然後疯狂地抱住他,亲吻著他的脸,他的唇,在他嘴里舔著从自己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情人的疯狂感染了陆知书的情绪,虽然没有插进去,可是心理上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热情的回应著男人的吻,手指在骚穴了抠挖的更加卖力,每当插到小洞深处的骚心时,陈泽就会浑身绷紧,然後等短暂的放松下来後,就会主动摆动著臀部,迎合著他手指的抽插。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陈泽太过放浪,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这昏暗的灯光太过感染人的情绪,总之,陆知书在他人生二十一年里,第一次,没有碰自己的器官,只是看著陈泽的脸,他就抵达了高潮,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然後换肉棒插进去,插了一般,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喷进了陈泽的蜜穴中。
大量的精液射入淫穴里,烫的陈泽不住的战栗,很快,再次抵达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7鲜币)第95
第95
六月中旬,陆知书大学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陈泽起了个大早,细心给他熨平了崭新的白衬衣黑西裤,还做了早餐。陆知书穿上,站在镜子前问他自己帅不帅,陈泽在後面看了半天,温柔地笑了,说:“记得把第二颗钮扣留给我。”
陆知书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希望你能来看我的毕业典礼。”
陈泽有些抱歉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恐怕出去不太方便。”不仅不安全,恐怕还会引起围观。
知书摸摸他的头:“嗯,我知道,没有关系。你在家等著我回来。”
他走了,陈泽一个人没事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时间还很早,才八点多,窗外的天色异常腌攒昏暗,空气燥热,潮湿,楼下的宠物猫狗焦躁难耐,狂吠不止。灰黑色的天空偶有大批惊鸟飞过,扑棱棱落下漫天羽毛。
这样的天气像回南天一样,最令人难受,陈泽坐在窗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