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是在吃儿子的醋,“你这两颗奶头本来只属於我的,只能给我舔的,哼,便宜了那小子!”
陈泽气的够呛,气到最後竟笑了出来,说:“陆知书,你可真是有出息啊,跟自己儿子吃醋。”
被戳破了心事,陆某人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於是恼火的扑过去将他压在了身下,舔吻著他的颈侧。陈泽被弄的痒痒的,想推开他,可那双铁臂牢牢将他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挑逗著自己。
“陈小萌,你要记住,你这辈子都是我陆知书的妻。”高大有力的男人躯体重重的压著他,两只手也被制服住举至头顶,失去了战斗力,陈泽只能徒劳的扭动身子,表达他的不甘心。按道理来说,这个洞房花烛不应该甜甜蜜蜜的吗?为什麽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暴力对峙?果然他家这只是腹黑体质吗!
“你……你快放开我!还有,老子才是你男人!”
“放开?放开你怎麽能向你证明老公我到底有没有出息呢!”陆知书眼里充满了爱欲缠绵,快下那根凶器被媳妇儿的扭动不住的碰到,舒服的他直叹息,“宝贝儿,哦……接著扭……你扭的老公的肉棒好兴奋。”膝盖强制性抵开陈泽的双腿挤进去,挺挺腰部,让那滚烫粗硬的肉棒隔著裤子顶住男人下体的蜜花部位,问,“硬吗?想不想要?”一边蹭著一边不忘用言语下流的调戏。这是美梦成真的一刻,他与陈泽结婚了,在经历了那麽多困难与磨合後,终於走到了一起,在众人的祝福下将厮守终生白头偕老,这种激荡的幸福满足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只想将所有的都化为肢体动作,去进攻。
他只想要这个男人,他的妻,他的暴君。
陈泽被磨蹭的浑身酥软无力,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平时还会嘴硬,到了洞房花烛夜,在摇曳的红烛中,乖的像只小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等待著那个名叫陆知书的男人来占有自己。
“你……你不要说……”他羞的不能自己,明明一大把年纪了,却还是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悄悄红了脸。陆知书轻笑:“害羞什麽?这很正常。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就应该做这些事的。”
“什、什麽事……”陈小萌故意装作听不懂。陆小鹿凑近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低沈的嗓音是最好的春药,扣人心弦:“行周公之礼,也就是……做爱。”
陈泽咳嗽一声,故意板起脸教训道:“小小年纪,说话……说话斯文点!”
“啊,我以为我很斯文了。”知书盯著他被啃咬的鲜豔欲滴的红唇,把声音压的更低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操你!”说完起身去喜袍中取出一支宝蓝色的琉璃小瓶。陈泽好奇的问:“那是什麽?”
陆知书神秘的笑了:“入洞房前阿九给我的好东西。”
“……”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到底是什麽?”
“等会你用了就知道了。”他拧开琉璃瓶,瓶口顿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气,里面装著的是一种无色的液体,倒一点在指尖,抹到那两颗还在溢著乳白色奶水的奶头上,又脱掉陈泽的裤子,忍著冲动将液体细细涂抹在了他下体那朵妖娆的花瓣上,尤其是阴户上的那颗小阴蒂,更是多抹了很多。
陈泽还在迷茫中,就感到自己的乳尖下体迅速传来一种近乎销魂的麻痒感,随著知书手的碰触,泛起了一阵阵尖锐的渴求感。
“你……你到底给我抹了什麽……混账东西!”连声音都发颤起来,眼里弥漫起一层水色。
看的陆知书心底很是冲动,可是长久没有做爱,猛然进去恐怕老婆会受伤,进洞房前阿九鬼鬼祟祟的塞了他一只小瓶子,说是村子里的秘方,是陈泽老爸调出来的,可令攻方一夜金枪不倒,受方一整夜都洪水泛滥。
原来岳父大人也有这等喜好。如果他老人家还在世,说不定他们俩还可以探讨探讨各种药性呢。陆知书笑了笑,一手捏弄著陈泽的乳尖,一手抚摸著他下体的花瓣催动药性,嘴里轻声安抚著他略微惊慌的情绪,温柔的吻不断落在他脸上,唇上,绵绵的爱欲,直吻的陈泽心跳加速,身体完全放松开来。
药性来的很快,陈泽很快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像有把烈火在燃烧,鲜红的喜被上,他雪白的肉体像条白蛇般妖娆的扭动,每个动作都散发著强烈的性诱惑,雪白的肉体上浮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大张的双腿间爱液潺潺,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是做好准备等待勇士野蛮入侵的骄傲宣告。
洞房里摇曳的红烛,鸳鸯喜帐,凤凰枕。窗外的海棠天空的圆月。这样的好的良宵,这样美的人。陆知书被诱惑了,陈泽的每一声呻吟都充满了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