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老子现在不是两条腿,没心情!”
梁梁嗤笑道:“哟,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截肢了之后连性|欲都会没的!”
我斜眼道:“你还别说,如果现在我饥|渴难耐,也只能拿你来泄|欲了。”
》 梁梁一脸被恶心到的样子。
不过梁梁说的也是事实,总不能让唐起林老是来骚扰我。可是我现在手头上没钱,要说出去租房子住也不太现实。
最后两人相对无言片刻,梁梁问了我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你觉得平时我对你怎么样?”
我一惊,以为梁梁想要赶我走,连忙说道:“你别,以为演电视剧呢!我走还不成吗?”
梁梁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说什么狗屁玩意?我是认真问你的,快说!”
我无言了半天,最后还是颇有些肉麻的说道:“你还是对我挺好的。”
“我很兄弟很仗义是吧?”这家伙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语锋一转又说道,“那你对我又怎么样?”
我瞪着他说道:“你搞什么?不记得当初我英勇地把你从一个恶心客人那儿救出来的事情了吗?!”
梁梁点点头,最后叹息一声说道:“我只是在思考为了你花钱出去租房子值不值。”
我一愣,随后没忍住,狠狠拍了梁梁的脑袋一下!
梁梁“哎呦”一声,骂道:“打什么打,屁股痒了是吧?!”
我笑骂道:“你这家伙搞什么深沉!既然想到去租房子了那就租呗,大不了等以后我工作赚钱了再还你啊!”
梁梁嘟嘟哝哝的,无非是在说“说的容易”。
说的容易。
屋顶是用瓦片搭的,已经被在屋顶上捣乱的野猫踢掉了很多,□出了一大片,好像秃顶了一样。
墙上糊的纸也一大片一大片的脱落了下来,发着黄。
房间很小,二十三十个平方,中间摆了张大床,厨房在楼下。
我们找的这间屋子在一间很老的危房里面,危房的楼下住了一户人家,楼上住了三户人家,厨房都在楼下。
不过简陋是简陋了点,一旦风大点都能听到屋子“嘎吱嘎吱”的声音,却比“夜色”那儿有人情味多了,我还挺喜欢,开玩笑道:“以后到了夏天,来了台风,估计还有人要叫我们提前去避难。”
梁梁只是扔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甩掉了拐杖,躺在床上,望着倾斜的天花板满足地叹息了口气,然后心想,这几天就找个时间去姚九那儿把事情给了结了吧。
☆、第六章
不过事情总是不按计划的来,梁梁这个家伙大概是真的怕了姚九了,第二天就闷声不吭地没了踪影。我打他手机,他接了,却说是临时被人接走了,大概要去国外玩两天。
我听得气结。
我在这儿躺在床上当残疾,他丫的不知不觉中就打算溜去国外玩了?要是我不打电话,他是不是打算回国了才告诉我啊?!
梁梁在手机里极尽讨好,可是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是躲着不想去姚九那儿吗?不然那些男人还能绑架他出国不成?
这家伙还说会给我带礼物,屁的礼物,老子才不稀罕!
我恶狠狠地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床底下,然后有些生气地仰躺在床上,郁闷地不行。
住在我对面,和我这个房间的门只差了一米的是一个三口之家。儿子已经上大学了,父母都是打工的人,赚的钱很少,两人加起来一个月也只有三千多。当然了,比我这种无收入的人要好多了。
他们人挺好,倒是那个儿子看到我时好奇地打量着,还问我这腿是怎么回事,语气小心翼翼的,大概怕我像电视剧里那样突然间发疯咆哮。
我直说是被车撞的,听的他的爸妈倒吸一口冷气,忙不迭地问现在没事了吧,走路怎么样,生活方不方便。
都变成这样了,生活当然是不可能方便的,
现在和之前住在“夜色”最大的差别就是一日三餐更成问题了。
附近没有什么餐馆,就算有餐馆,每天也要走下这木板做的有些不太平稳的楼梯。说实话,这楼梯来回走了两三次,我就已经彻底不想下楼了,真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当废人。
那对夫妻闻言说是可以暂时照顾我几天,不过还是委婉地问起了我的“室友”的行踪。
我能告诉他们他是陪男人去了吗?
在床上躺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