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会拿出来插上电源怀旧一下,但也真的是偶尔了。那个号被他注销了,短信存储在了手机的记忆体里。他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每天都给手机充电,也不会每个月都关心还有没有钱。
莫晓苍这个名字就好像彻底淡出了他的生活一般。没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也几乎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朱砚觉得自己快乐简单的活着,轻松地很。
大概一个月左右,他能收到莫晓苍发过来的一封邮件,简短至极,大致问问生活如何,说说自己的学业,也就完了。朱砚同样也会回一封简短至极的回信,告诉对方我还在这个城市健康向上的祸害祖国,然后也完了。
这是他知道莫晓苍消息的唯一途径,因为莫晓苍其他的朋友,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依旧没有回家住,还是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偶尔把狐朋狗友带回家里闹一个晚上,一醉方休。
写稿子的时候他喜欢去家附近的咖啡厅,因为那家店不仅实惠,偶尔还会赠送试吃的鲜奶油蛋糕。朱砚常常在那家店里一窝就是一个下午,一边写稿一边喝咖啡一边听着店里放的流行乐。这家店的歌更新的很快,都是上榜的歌曲。朱砚每次在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歌声时,都能会心的微笑。
他的生活不知不觉间就变得充实丰满,过去打架成瘾的瘟神朱砚似乎只是一个梦一般,除了封建李每次喝多了都会絮叨邀功之外,很少有人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