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棠坐下,转动仓鼠别墅,让仓鼠面对自己。仓鼠屁股不离开笼底,挪了半天,又用屁股对楚笑棠。
敢情方慎行在家的时候,这小东西肯面对自己都是看在方慎行的面子上。
不行,绝对不能让仓鼠这样对自己,从今天起他们可是一家三口了,哪有儿子不理老子的道理?
唔……也有可能是闺女。
楚笑棠郑重其事地对仓鼠说:“方仓鼠!我不就是吃了一颗鸡肉粒吗?后来给你买了那么多零食,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吗?”
又一次被转过来面对楚笑棠的仓鼠,这下连屁股都懒得挪了,耷拉着眼皮吱吱叫——买给我的,你没吃?哼,你就是买给自己吃,顺带才给我一点的,吱!
楚笑棠怒道:“你吱什么吱!连正眼都不看我?这是什么态度?”
仓鼠糖糖掀起眼皮,看了楚笑棠一眼,吱吱——好了,正眼看你了,别烦我,我要思考人生的真谛。吱!
楚笑棠满意地点点头:“这个态度还差不多。人孰无过,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硬了来过上软的,软硬兼施,楚笑棠就不信他还搞不定一只仓鼠了。
仓鼠站起来,叫也不叫,钻进跑轮里,进行日常锻炼。
又一次被仓鼠无视了,楚笑棠很受伤,给仓鼠喂零食,小家伙看都不看他一眼,两条胖短腿迈动的速度越快,叫楚笑棠都快要看不清它的脸了。
看样子洗脑不行,食物诱惑也不行,得上更厉害的招。
楚笑棠绞尽脑汁,联系实际,总算让他想到一个绝妙无比的办法。
仓鼠跑步跑得正开心的时候被楚笑棠从跑轮里抓出来。
仓鼠鼓气腮帮子吱吱叫——怎么?我主人不在家你要杀鼠灭口吗?吱!
楚笑棠掀翻仓鼠,看了看它的肚皮,又看了看它的屁股,还戳了戳仓鼠的短尾巴,露出藏在下面的小点点,对照着手机好一通研究。
仓鼠回到仓鼠别墅的时候吓得直接钻进木屑里瑟瑟发抖——妈呀,我不原谅你,你这是要猥亵我吗?主人,你快回来,这个人他是个变态!吱!
方慎行下课回来,就看到楚笑棠拎着仓鼠别墅站在他面前,脸上写着硕大的三个字——快夸我。
方慎行往笼子里看了眼,哟,多了只金色的仓鼠。
方慎行好奇地问:“这是?”
“金丝熊,我刚买的,买来给它作伴。我们是一对,当然不能忘记我们的女儿!”楚笑棠像是无数养宠物的家长,把自家的小宠物当亲儿子亲闺女看待,“对啦,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楚行行。”
行行?方慎行哭笑不得,他和楚笑棠在某些地方的默契太过惊人,他指着自己养了许久的仓鼠说:“那它就叫方糖糖吧。”
“方糖糖,楚行行。”楚笑棠顺口念了几遍,越念越喜欢,“嗯!就叫这个,听上去特配,谁听了都知道它们是一对。”
方慎行笑了笑:“就像我们一样?”
“矮油,男神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见方慎行隔着笼子准备逗初来乍到有些害怕地缩在仓鼠沙里的金丝熊,楚笑棠立刻抓走他的手,“你先让他俩熟悉熟悉,要不方糖糖要吃醋的!”
以方糖糖对一颗鸡肉粒都小肚鸡肠的程度,很有可能因为方慎行摸了楚行行一下就从此恨上楚行行,那楚笑棠还怎么和方糖糖搞好关系?
方慎行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听楚笑棠这么说,下意识地问:“是方糖糖吃醋,还是你吃醋?”
“我至于跟一只仓鼠吃醋吗?”楚笑棠抬头在方慎行脸上亲了一口,“我能这样,它能吗?”
楚笑棠昂首挺胸,下巴高抬宣誓所有权的小模样让方慎行爱极了。
脸颊上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方慎行捧起楚笑棠的脸,在他的嘴巴上狠狠地碾压起来。不削一会儿工夫,两人便气息凌乱。
身体想贴的两个人察觉到对方下半身的变化,楚笑棠勾着方慎行的腰,瞄了又瞄卧室。
方慎行顿时明白了,让楚笑棠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来到卧室。
方慎行压在楚笑棠身上,轻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不疼了?”
楚笑棠拔掉方慎行的衣服,急吼吼地说:“不疼了!”
坦诚相见,方慎行缓慢地进入楚笑棠体内调侃道:“恢复的真快,果然是天生做受的料。”
“……”楚笑棠捶了方慎行一下,不切实际地问,“如果我说疼,你会不会说我是天生做攻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