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支持者。
2月20日,《兰生、×××给各军负责同志及军师党委的信》,其中1/3左右的篇幅,重复了“意见书”中的内容。
5月1日,在汤旺河谷南岔密营召开的省委第七次常委会上,张兰生作了近3万字的《关于彻底拥护和执行中央策略路线,坚决反对“珠汤中心县委、三六军党委联席会议”之反党的“左”倾关门主义路线的报告》,认为:
××同志的意见书是使党的策略转变,使党回到中央路线立场开展反对“左”倾关门主义反党路线重要的启蒙文件,我们在总的方面是同意这一意见书的内容。
尚志同志的一切倾向确是反党的“左”倾关门主义路线的来源及主要负责者。尚志同志观念中是一贯有其反党倾向及分裂党一致性的危险因素,目前争取党内一致,北满党转变到中央路线来,放弃其反党反组织小组织的行动和倾向时,党必须克服和肃清尚志同志这恶劣倾向和因素。
金策是4个多月后见到“意见书”的。6月28日,这位省执委委员、3军4师政治部主任,在宝清县密营里写了《关于×××同志意见书致北满临时省委、三军党委及六军党委和下江、哈东各特委的信》:
首先指出×××同志与北满省委主要负责同志们的斗争态度的不确定。北满临时省委负责同志和××同志在尚志面前抛弃自己固有主张而转向调和,但如果尚志同志不在现场时,××同志就反身过来又说拥护中央路线而反“左”倾等等,临时省委负责同志又接受×××同志的机会主义斗争方式。
为什么尚志同志在此的时候不提出来呢?是因为尚志同志的恐怖手段,因为“怕奸细的名词”而屈服与调和,这种调和与机会主义斗争方式,不但不能克服与纠正不正确的倾向,而且帮助了这种倾向,使党及联军内部造成更大的分裂。
虽然×××同志反倾向斗争观念采取机会式的方式,但我们对××二月意见书里有铁的事实是不抹杀的,这种种的铁的事实,我认为是,在我东北反日民族游击运动发展巩固上,在力争结成反日民族统一战线策略上有极大的(妨)害,(有)把北满反日游击运动分裂挫折的可能。所以,我们每一个同志应该而且立刻开展两条战线斗争,无情的以布尔什维克斗争精神、方法和方式去正面斗争。这个斗争开展一定会得到克服,因为(它符合)北满、吉东全党同志的愿望和要求。
1935年秋,在勃利县青山里,赵尚志与金策、郝贵林开会做出的五条决议,是符合“王康信”精神的。赵尚志“没有什么不接受的表示,而根据王康指示信以推动工作”。金策认为,“吉特信”、“中代信”确有缺点。“××意见书里写到:‘一九三五年三军在牡丹江流域破坏了山林队与群众的友好关系’,这是不合于事实”。“我们拉这种条件全部推上赵尚志同志的身上是不合乎当时实际环境”。“我认为尚志同志的倾向并不是他主观因素所发育起来的,而是有党内同志的不斗争而调和作他尾巴中更加发育起来的”。
周保中的观点,许多与金策不谋而合。
9月4日,《周保中给×××、金策及北满临时省委各负责同志的信》中说: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不客气的向你们提出批评意见。你们反“左倾”关门主义,肃清党内倾向,这是对的,极值得欢迎的。只可惜,在尚志同志和六军军事重要负责同志离去北满以后,你们才“有组织”的号召反“左”倾关门主义。你们很容易把反倾向斗争和个别人的问题混合起来,或者把倾向性与个别人完全脱离。这样一来,最易陷入虽然口口声声不离原则,实际上是倾向反倾向、人反对人、派别反对派别。
5月20日,《×××同志关于附会“左”倾关门主义的几个严重错误致全党的一封信》中说:
在执扩会以后,因为我个人小资产阶级精神的存(在),我自己在工作上虽然保持自己应进行的工作,但是精神上是苦闷的,因我党斗争的孤立,北省调和,吉东代表调和,自己就异常恐怖……奸细名词到自己头上,感(觉)必须中央来人才能解决路线问题,小资产阶级的渺小、柔弱、动摇、可耻,缺点就在这里,因之我就在许多“左”倾分子的反党信件上,签了许多我的名。
关于省执委扩大会议,许多老人写了回忆录,笔者前面也有叙述,还有以下的版本。
×××在“意见书”中写道:
“左”倾分子的鼓掌声中,首先在会开始就撤销老冯省书记,会场空气异常险恶,不但全会认为尚志同志威胁会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