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办法多得是,非得捎个“邀请”的“口信”吗?
实际情况是不是赵尚志的到来,给不想刺激、得罪日本的苏联出了道难题,那感觉就像捧到手里一个烫手的土豆?
赵尚志过界正赶上苏联肃反,此前一个多月,他还给远东红旗军司令布留赫尔写过一封信,而布留赫尔是肃反对象。布留赫尔就是黄埔军校的苏联顾问加仑,赵尚志是黄埔四期学员。因为这层关系,就有人认为他被羁押,是受了牵连。那戴鸿宾和祁致中呢?而且,赵尚志给布氏的信中,没有任何超出两党两军关系的内容、意思。在此后已知的文件、资料中,也见不到赵尚志与肃反沾边的文字。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赵尚志都是被人暗算了,肯定有人希望他落到这步田地。
是苏联使赵尚志在东北战场消失近一年半的时光,对抗联造成重大损害,乃至系列损害。但是,从义勇军到抗联,纵观14年抗战,应该说只是个例。
有老人感叹:赵尚志这个人哪,天上掉一个雹子也能砸到他头上。
陈绍宾的口信
1940年1月20日,《赵尚志给关聂夫(科涅夫——笔者)和远东边疆党委的信——关于陈绍宾问题》中说:
我希望明白和了解从一九三八年我来到苏联,到一九三九年四月的时候,我曾多次的问了关于陈绍宾所传达的问题,在四月间在内务部那里(有一位绿牌一个星的长官,一位粉红牌三个星的长官,一位穿便衣的同志,也都在身边),带有三个星的内务部长官回答我陈绍宾的问题时说令我回去处罚他,以后我同戴鸿宾、祁致中同去和司令官同志的代表见面时,也曾回答我们说,令回去后考查他,当然这两次谁也没有给我字据(如果没有这个指示,长官同志可以处罚我,而我认为有这指示),但我曾根据这个指示,认为陈绍宾是破坏东北革命,而他所以敢继续到苏联来,绝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