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满惊喜的。
“你若是怪朕,朕向你道歉。”乾隆的态度恳诚,言语郑重,“那夜是我不好,把你当做了别人。”
“别人?”夏轻衣暗想:他真的把我当做娘亲了。
“有些事,朕也想了很久。直到昨夜,朕才想明白。朕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乾隆叹道,“那都是十九年前的事儿了。”
整整一个下午,乾隆与夏轻衣坐在荷花塘边的小亭子里,讲了那件尘封已久的往事。夏轻衣听着他讲,心里一会儿苦涩,一会儿心酸。
“朕和雨荷,是个无奈的选择,生下小燕子更是意外。朕的心里,最爱的人一直都是雨枯,只有雨枯。”乾隆的语调忽然慢了下来,“所以对你,朕总是不明白。”
“原来我是个意外?”夏轻衣苦笑,“我娘也真可怜,念叨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从来没有爱过她!”
“你说什么?你娘?”乾隆隐约听到了,惊问道。
“是,我娘。我就是你和夏雨荷的那个意外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儿子!夏轻衣!”夏轻衣终于忍受不住了,“我和娘长的一模一样,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哈哈!”
“什么!轻衣,你才是朕的儿子?那,那个小燕子?他!”乾隆又惊又喜,又莫名其妙,“他竟敢欺骗朕!”
“不,是我叫他那么说的。”夏轻衣冷笑,“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来,我送你一个假的,你不是一样疼爱!”
“那雨枯他?”乾隆想起自己见到夏轻衣的时候,还心生怨恨,他怎么可以娶了女人,还生了孩子?
“在我没有出生以前,他就已经去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夏轻衣哀婉叹息:原来这个舅舅竟然有这么一段感人往事。
“你跟朕回宫吧!”乾隆忽然抱住夏轻衣,分外动情地说,“朕虽然从来没有爱过你娘,但是,朕心里喜欢你。”
“你是念念不忘我的舅舅吧?”夏轻衣忽然明白了,他那天夜里说的话,他把自己当做了舅舅!
“小李子也曾经暗示过朕这个问题,朕对你,到底是因为对雨枯的旧情,还是真的对你……唉。”乾隆依旧抱着夏轻衣,“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朕现在爱的人是你,轻衣。”
“多谢皇上,轻衣承受不起!”夏轻衣的表情时而怨恨,时而惆怅,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没有推开乾隆。
“不!朕要你承受!”乾隆说着,强抱着夏轻衣,扳过他的身体,要吻他。夏轻衣闭了眼躲闪,却没有出手推开乾隆。他的心里,该有多痛苦呢?
自己的父亲,从前爱的人是自己的舅舅,而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娘亲?更不用说,自己了……
自己的父亲,认不出自己就算了,还硬把自己当做旧情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都……唉。
现在?强抱着自己,还有脸说爱的人是自己?哼!
“朕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朕不管你愿不愿意,朕要定你了!”乾隆说着,慢慢前进,将夏轻衣推到在石桌上,有些粗暴的亲吻着他。冰凉的汉白玉石透过夏轻衣的衣衫,侵入骨髓,。夏轻衣忽然睁开了双眼,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放开我!”
“朕,再也不要放开手了!”乾隆的回答也很强硬。
夏轻衣臂上用力,猛地将乾隆推开。
“我以后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夏轻衣整理好衣衫,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小燕子还在朕的手里,你忍心叫他因你而死吗?欺君之罪,可灭九族!”乾隆的皇帝威严,却都用来要挟夏轻衣了。
“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夏轻衣故作镇静,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洪水滔天了,他是自己的父亲吗?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父亲吗?
“明日出游,你也一起去。朕就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小燕子还是朕的儿子,但是你,必须跟朕回宫!现在就走!”乾隆的语气,不容置疑,不容拒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请皇上到时候,一定放过小燕子。”夏轻衣明知道进了宫,事情就难以控制了,可是却又不得不去。不仅仅是因为小燕子,而是因为自己心里那种奇怪的感情。
“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放心吧。”乾隆又恢复了往日的儒雅,语调平和,“那个金锁,就不要跟去了。”
“进了皇宫,生死难料,我又怎么会叫他陪我去受苦呢?”夏轻衣苦笑,点头答应,“只愿他平安喜乐。”
“还有,你要陪朕住在养心殿,一刻不离。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贴身侍卫,